“村长,这不是我的错,是他先动手的。”牛桂花捂着脸,就开始更重,“你看他把我这脸打的,都花了,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哼!”张金旺哼了一声。
牛桂花继续道:“村长你不知道,赵寡妇就是一个泼妇,冲上来就抓的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往地上撞,你看我这一脸,都被她打烂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不管,反正她要陪我!”
赵寡妇气的发抖,这恶妇简直是倒打一耙,她怎么不说她为什么打她?
避重就轻,胡说八道,就是个不要脸的,只知道乱给别人上眼药水告状。
就不能客观实际的把事情说清楚。自己的错自己认,为什么非得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赵寡妇,你怎么说?”张金旺问。
赵寡妇冷着脸,把事情从头到尾一字一句都说了,非常客观实际,不添加一点个人感情色彩的,全部说完。
所有人都安静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
没有隐藏自己的错处,也没有只说只对自己有利的情节。
只这一点,就让左诗对她刮目相看,原来赵寡妇还是有优点。
“是这样吗?”张金旺盯着大家伙儿问。
所有人都不做声。
张金旺明白了,赵寡妇说的都是真的。
“那这个事情就简单了,我说说。首先牛桂花,你们在背后议论别人,写很不好。”
“咱们清泉村最不喜欢背后说三道四,讲风讲雨的人。赵寡妇,的做法是她自己的选择,大方也好,小气也罢,他自己愿意承担就行。不用,你们多手多脚,帮人决定。”
牛桂花不服气的反驳:“村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啊。”
张金旺冷哼一声:“真为了她好,你悄悄跑到他跟前,跟他说,他难道不领你的情,非要你在这背后这样大放厥词,心怀恶意的去议论,当谁是傻子呢?”
“张口闭口就说人家克夫,你们凭什么这么说?别人要是说你,你乐意?学不会,将心比心,就把你的嘴巴闭上。别整天在这里说人不好,你自个儿好得到哪里去?”
牛桂花涨红了一张脸,刚刚几个议论的妇人也跟着低下头。
赵寡妇只觉得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出来了。
自从左家和瞿家开始起房子之后,或多或少的留言,天天往他耳朵里钻。好的,他生活鸡飞狗跳。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打一顿,现在看着他们被村长骂成霜打的茄子,她哪能不高兴?
该!谁叫这些人心里念头不好,嘴贱!
张金旺看他们不作声,被她说服了,转过头来,道:“赵寡妇,你也不该揪着人打。你明明知道这些人背后说话的意思。他们不见得是想把你怎么样,而且他们说的也有一些是事实。你可以选择你做事的方式,但不能够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做一个合群的人。”
“你看你今天把牛桂花打的满脸是血,都是一个村的,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哪来那么大的恨?”
“好,就算有那么大的恨,你把人打伤了,不是要你出钱出力去伺候人家吗,这个你乐意?”
“凡事动动脑子,别总是凭着一股蛮力,乡里乡亲的大家相互体谅一下,不好吗?”
“你要是总这么厉害,以后你们家有啥事儿,还能叫得到人帮你家做事?”
“远亲不如近邻,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希望你明白。”
赵寡妇低下头,不说话了。
张金旺看着围作一堆的人,挥挥手道:“好了,散了,散了多位,在这里干什么?影响别人干活,江西该干啥干啥。”
大家在张金旺的驱赶下,一窝风散了。
但今天的事儿,在村里面传了一个遍。
每家每户都在讨论今天的事儿。
大多数人认为赵寡妇做的过了,几句话的事情就把人往死里打,这也太吓人了。
所以大家对住在赵寡妇家里的左家人更加关注了。
“你们没有被赵寡妇打吧?”
这几天,总有人暗戳戳的跑来,问左诗他们。
左诗义正辞严的申明:“没有,绝对没有!”
赵寡妇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没有那么坏。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上来打听的人,都是一副你说谎,我懂得的表情。
搞得左诗一家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寡妇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又是一阵郁闷。
对着他们一家人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
被温氏态度强硬的堵了回去:“这是别人说的,我们明明都在别人面前说了事实,别人不相信我们有什么办法?”
赵寡妇也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温氏他们说的是事实,她也不好找他们麻烦,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赵寡妇不甘心啊,在村里面的路边上骂了好几回。
逮谁骂谁。
最后被张金旺骂了一顿,才消停下来。
经过这一次事件,温氏看清了赵寡妇这个人,不得不感慨:“赵寡妇是真是脾气让人受不了,哪怕他是个好人,我也不愿意跟他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