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枇杷的过程非常愉快,低处的枇杷温氏了和瞿老爷子摘了,高处的枇杷,则用竹竿去打。
树上的枇杷一个个落到地上,橙黄色密密麻麻,但大多数都已经碎了,没有摘下来的那样完好无损。
“这地上的碎了,怕是不好。”瞿景明有些担心,“拿出去,卖相不太好,恐怕卖不出去。”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这话确实有道理。
谁买枇杷会买那种掉在地上有损伤、看起来就不害好的果子。
左诗笑道:“不用担心,这些枇杷,我们用来做枇杷糖膏,无论外面看起来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不要紧。”
“枇杷糖膏?”温氏好奇的问,“你怎么会做枇杷糖膏,从哪儿学来的?”
左诗:“……也是马婆婆教我的,她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惜,我只学会了一点点。”
温氏再次沉默。
瞿老爷子则对这个马婆婆特别感兴趣,可惜人已经不在了,否则,他定要去结识一下这位奇人。
左诗毫不客气地把这一番话,全部都安插在马婆婆的头上:“马婆婆说,枇杷糖膏不光可以吃,还可以用来治伤风、感冒、咳嗽,咽喉炎等,到时候我们做的好吃一点,不光可以当做零嘴,还可以治病呢。瞿爷爷您说是不是?”
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来个死无对证,是最好的选择。
温氏看上瞿老爷子,瞿老爷子点点头:“确实如此。”
然后大家就更积极的捡起地上的枇杷,反正烂了也可以用来煮枇杷糖膏。
大家的积极性再次被调动起来,尤其是瞿景明,心里那股肉痛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动手的效率也更高了。
大家捡了两背篓枇杷,看起来总量挺多,但是把枇杷剥皮去壳,再戳掉里面大大的籽,看起来也没有多少了。
“煮两锅,大概差不多了。”左诗道。
把枇杷洗干净,然后放到锅里用水浸泡,先用大火烧开,然后用稍小一点的火熬制,煮大概两个多时辰把枇杷煮烂煮透,在放进半斤多糖,用小火煨好。
然后慢慢的把柴火全部撤去,直到里面的枇杷糖膏慢慢冷却,形成金黄色的块状物,封印在竹筒里。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以后要吃枇杷糖膏的时候,就把它拿出来热一热。或者直接把竹筒放到飞屎里滚一滚,就可以用勺子吃了。”
“真香,真好看,真好吃。”左歌吸了吸鼻子。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更别说吃到嘴里,此时见了,忍不住流口水。
左诗拿着勺子,从锅里舀了一小勺给她:“来,尝尝。”
左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嘴巴里面传来一股浓香软糯的味道,口腔里面蔓延着一股清香诱人的感觉,忍不住眯着眼,象吃到鱼腥的猫咪,吧唧着嘴巴喟叹道:“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温氏鼻子一酸,孩子过的苦,长这么大连糖都没吃过几回,真的是他人的过错,穷啊,连孩子都要跟着受苦。
“来,都尝尝。”左诗笑眯眯的,对着众人道。
大家都被左歌的表情迷住了,加上左诗的动作快,而且劝说的话语说的特别溜——
什么东西做出来就是给人吃的;什么你们帮我尝尝好不好吃,看看能不能卖出好价钱呀;什么别人要花钱买,我们自己做的,咋就不能尝尝味道?……
最后,他们半推半就的都尝了一遍,就连瞿老爷子也没有落下。
“好了,咱们走吧,找个地方,谢谢。”
又做了一顿晚饭,收获了几个美食点之后,几人朝着下一处落脚点前进。
前进的路是艰难的,充满着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明确,要进到一个相对繁华的集市上去,把枇杷膏和红薯干卖。
所以在走了两天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一个叫做槐花镇的小镇子。
槐花镇因为镇上有栽种了很多的槐树,每年4月~5月的时候,树上都会开满槐花。
走进槐花镇,就会感觉真是自己置身于一片槐花的海洋,当初都是槐花的清香。
昨天他们来到槐花镇,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破牛棚,早早的安顿好歇息。
今天早上就在镇子里面到处转,跟几个看起来特别善良友好的大婶,打听这里的情况。
成功获得了大妈大婶的喜爱,知道他们这里十天赶一集,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他们可以尝试着去卖枇杷糖膏。
但是左诗不想等到明天卖枇杷膏,所以找到了镇上卖糖果糕点的铺子,试图跟老板娘推销自己的枇杷糖糕。
“姐姐,我这个枇杷糖高甜而不腻,青龙软弱,能够治咳嗽,伤风感冒,咽喉不适等,可以当做点心吃,可以当做甜品吃,也可以当做一种药材,用料都是最新鲜的山里枇杷,而且卖的不贵,您真的可以试试。”
“要不给您来两勺?我保证只要您吃了一口,就会想吃第二口。”
左诗说着就从主管里面掏出来一个木勺子,当着老板娘对面开始清洗,然后从里面挖出来两勺,放到一个磁盘里,请她尝尝。
老板娘是一个二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