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想法就是把冥神之剑的意志封掉,让冥神之剑不能再控制人。”卡齐奥的话很轻,他的脸上透着复杂的表情,有些释然又有些遗憾。
“如果封闭掉冥神之剑的灵魂,那这把剑的威力也会大大的减弱。”克里达特对神器的特性非常的了解,他的话是相当有可信度的。
封闭了剑的意识也即是封闭剑的力量,每一件神器上都有灵魂,只不过没有像这把冥神之剑那般可怕的诅咒罢了。
“你说的,教皇也对我说过,因此他决定要选择最强的武士持握这把剑。你们也应该理解,教皇的意思是让这把剑放在最匹配的武者手中。越强大的武者对剑的驾御能力越强,神器也不例外,教皇的想法是以最强武者为衡量,把冥神之剑的灵魂减弱到那武者能操纵的地步,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卡齐奥耐心的说着,他的话很轻,不时还要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仿佛他真的老了,一个濒临死亡的老者。
“选择越强大的武者,这把冥神之剑的威力就越强,这才是举办这次祭剑会的根本原因。”
默默听完卡齐奥述说,菲尔修摇了摇头,幽幽的闭眼叹息道:“这到底不是根本的办法,不管把冥神之剑的灵魂封印或者削弱到何等程度,它的灵魂终究还是要和持有者融为一体。”
“对于这一点,教皇不可能不想到,在第七次神圣战争后,他准备完全把这把剑封印住,这把冥神之剑根本不是人类能持有,能持有的可能也只有死人吧!这是把诅咒之剑,任何人拿到它最后也只会迈向死亡。”
卡齐奥说的很真诚,倒是菲尔修和克里达特的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能使用亡灵魔法的卡鲁斯。
很久了,现在倒有些想他了,他毕竟是两个人的心血。不知道卡鲁斯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还在学习,或者正溜出去玩了?两人不禁有些担忧。
现在的卡鲁斯正在朦胧的月光下休息,柔和的月光温柔的洒在他略带苍白的脸庞上。
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魔法中能完全治疗伤口的只有光明和生命魔法,虽然卡鲁斯不能使用这些魔法对自己进行治疗,但是魔法师的力量对任何伤害都有微弱的疗效。
现在卡鲁斯正是运用黑暗系的力量,在月光下他的身体总是恢复的很快,况且还有药物的帮助。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该怎样离开这里。
很明显他们抓错人了,卡鲁斯在想着该怎么洗脱罪名,只要说清楚自己是商队佣兵应该就可以,自己曾独自抵抗盗贼团,应该会有很多人记得他的相貌。
卡鲁斯默默的想着,这天牢的设施也许可以囚禁一个身强体壮的武士,但是对于魔法师就好像纸糊一样,他随时可以把这里完全毁掉,但是他好像又认为没有必要这样做,自己本身就不是盗贼,再说了这里的生活好像还不错,他可不想自己的通缉画像挂在各国的通缉榜上,唯一让人不满的是周围没有任何人,寂寞不断冲袭着他。
还是等到有人来的时候再解释吧!他静静的躺下了,月光很柔和,柔和的令人想睡觉,他的眼帘渐渐的闭上了。
夜晚是应该睡觉的时候了,但是总是有人无法睡着的,加撒城的守卫团长那什就是这样的人,他正咆哮着训斥手下那些可怜人。
“就这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我要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如果这件事办不好,你们都等着上吊吧!”
那什大声的咆哮着,严厉的脸紧贴着可怜的手下,已经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形了。他又踱到另一位手下的面前,还没有露出怒意就已经让人受不了。
“现在一共多少了?”
“大概八十多了。”怯生生的声音出来了。
“到底是八十几?”
“八、八十七个,还差十三个!”
“好,现在谁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愤怒又变成了质问,很严厉的质问。
现在那什的眼珠都几乎要蹦出来了,他肩负着一个很重要的使命,是皇帝陛下亲自安排的任务,在祭剑仪式之前安排一百个角斗士进行生死决斗。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决定,在远古的传说中都记载了这种场景,神器被发现后举行的祭祀仪式都要举行一百人的决斗,只能有一个胜者,让他们的生命唤醒神器灵魂的重生。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观赏,还是真有什么秘密不成,生命一直不是强者所关注的,他们关心的是更强大的力量,所以这种仪式一直没有被打破过。
但是现在还要这样做却是非常难的,角斗士这种古老而残忍的职业早已经被抛入了历史的垃圾桶中,生命的权利越来越被人关注。
因此,那什也只能把死囚或者犯重刑的囚犯派上场,但是这也是第一步,派上场的必须拥有一定实力,如果较量不激烈,也真的没什么看头,这充分暴露了人类残忍的一面。
这些死囚和重犯大多数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也只能尽量把其中拥有一定实力的隔离出来,尽量给他们好的食物,决斗的精彩就靠他们了。
但是即使如此,人数也还有很大的缺额。更难的是,他们也不敢乱抓人,角斗士的来历越隐秘越好,这件事如果曝光,一定会搞的人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