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白天只要有空,就偷偷来看你。”
张剑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里不由得犯怵。
“河薇,我先走了。你要是缺什么就写下来,我一起买好带过来。”
张剑说完就想开溜。
柳河薇一把拦住他,“相公,你今晚能陪陪我吗?这可是我重获自由的第一晚。”
她眼神中饱含期盼,让人不忍心拒绝。
张剑终究还是狠下心来。
“今晚真的不行。明天我点了卯后就偷偷来找你好吗?”
哎!谁让家里的母老虎发了话呢。
就算再给张剑一百颗狗胆,他也不敢忤逆张梦瑶。
柳河薇眼看着就要哭了。
重获自由后却还是不能和心上人长相厮守,任谁也不会好受的。
“好吧……”柳河薇强忍着泪水。
她不想让张剑为难。
“乖……”张剑一把搂住她,用手轻轻拍扶她的后背,“明天白天我请一天假,好好陪陪你!你也早点休息,明天睁开眼就能看见相公了!”
这简直和哄小孩没什么两样了。
但谁让女人就吃这套呢?
男人越是把女人当小孩,女人就越是喜欢他。
“一言为定。”
柳河薇喜极而泣,踮起脚吻住了张剑的嘴唇。
……
西京的天气终于热了起来。
柳河薇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少女装扮。
她将头发盘成了朝天髻,还插了一支凤头钗在上面。
虽然没有被青衣轿子抬进张家,也没有向张梦瑶磕头敬茶,但她已经以张剑的妾室自居了。
这几日,张剑都向刑部请了假,说是要回去整理思绪。
冯少秋知道他的难处,因此也没有阻拦他,只交代他尽快把那日所说的整理出来。
就这样,张剑白天陪小的,晚上陪大的,期间还要整理谏言,忙的是不亦乐乎。
虽然提心吊胆,但也算痛并快乐着。
张剑将谏言重新整理一遍,详细描写了细节,使之更加完善合理。
他还根据难易程度,提出了实施步骤。
他建议先从花钱少的,见效快的着手。
譬如给驱邪使培训各项技能就是典型的花钱少见效快。
等整理完后,张剑便将这份材料提交给了冯少秋。
冯少秋看完后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他知道这件事短时间内不一定会有结果,因此让张剑不要心急,先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再说。
因为张剑之前的表现,他也被刑部任命为正式的驱邪使。
品级也到了正九品。
虽然只提了半级,但毕竟他到刑部也才两个月的时间而已。
这种晋升速度,纵观南楚也没几人能做到。
“这下皇上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张剑摸着驱邪使的腰牌,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虽然来南楚还不久,但这期间已经让他经历了上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事情。
“世事无常啊……”
张剑又感慨一句,停止了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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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看到云秋白跟在老牛的身后进来了。
“云少,你怎么来了?”
“张兄,我来是向你道别的。”
云秋白知道今天是张剑休沐的日子,因此直接到他家里来了。
“你要出远门吗?”
张剑有些奇怪,一向洒脱的云少今天是怎么了?
“不错,家里准备让我跟着船队出海。”
“出海?”
“怎么你不知道吗?就在昨日,皇上宣布要解除海禁了!朝廷还会在太仓设立了市舶司,并允许民间私人远贩东西二洋。”
云少一脸吃惊地看着张剑,心道你一个当官的连这都不知道吗?
为何皇上会突然宣布解除海禁?
这毕竟是上面的事,张剑也没多想。
“秋白,那我就祝你一帆风顺,平安归来了。等你回来,我一定摆上一桌为你接风洗尘!”
“别急着送我,我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入股。”
“入股?”
张剑有些纳闷了。
虽然他和云少是好兄弟,但两人从未有过生意上的往来。
更何况现在自己还做了官,实在不方便插手生意。
云少为何要拉自己入股呢?
云秋白看出了他的疑惑,“这次我家准备做比大买卖,但奈何资金有些周转不开。这生意对我家来说十分重要,因此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合伙。”
原来如此。
“可我毕竟我有官职在身……”张剑还是有些犹豫。
“这有何妨。”云秋白笑了笑,“你私下里入股不就得了。再说你家里生意早已经停了,你那点俸禄养的起你这一妻一妾吗?”
云少说完,又冲着张剑眨了眨眼睛。
“你新纳的小妾可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你舍得让她陪你粗茶淡饭吗?”
“你可别胡说!”张剑连忙用手盖住云秋白的嘴,“我可没纳妾,要是让我媳妇听见了,我就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