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游来。
“都是你不好,别怪我。”为首的小头目出其不意飞起一脚,“砰!”顿时将喊叫之人踹进河里,而后对其余的人低呼:“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呃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坠河之人骤然发出凄厉惨叫,可却又戛然而止,那是因为他已经被凶兽硬生生活吞了。
“可怕!”见此情景,其余四人几乎吓尿了裤子,可此时逃命要紧,谁还顾得了别的?他们急忙扭身奔行逃窜。
“嘭!”但就在转瞬间,一只利爪倏地抓住最后那人的脚踝,只是用力一拽,对方顿时惨叫坠河,两三息之间已经声息皆无了。
“呼,好在老子逃得快。”小头目现在只想距离邪气河越远越好,正跑着,却没留神斜刺里跨出一个巨大黑影,“砰!”他正好撞在了对方肚子上。
“哎呦!”
“扑通!”这小子站立不稳顿时跌扑在地。
“呜——”就在此刻,和他相撞的赤瞳犟驼对着此人呲牙咧嘴,怒目而视,紧接着周围“噌噌噌”窜行声此起彼伏,其余四个家伙也被关横他们拦住了。
“呃……你们是……”若桃没等这小头目把话说完,自己挥拳直捣而去,正中对方面门:“嘭!”
“哎呦。”对方捂脸惨叫的同时,若桃冷冷说道:“姑奶奶还没开始问话,要是再敢多嘴,我就直接把你踹进邪气河里,那些怪物肯定会很高兴的。”
“别、别……”那小头目本事平庸,可是看人的眼光差不到哪里去,他很快就意识到面前这些人就是入侵血堡的强敌,自己就是有八条命,也不够让人家宰的。
“喂,你们刚才往河里投的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些怪物到底是什么凶兽?说吧。”
其中有个小喽啰忙不迭叫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问你,多什么嘴?”关横随手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顺便用输出的原火劲炼化对方体内邪气。
“啊啊啊啊——”全身被升腾火光焚烧,这家伙惨号着向前方奔去,一个失足自己掉下了邪气河,只可惜到了那些巨兽嘴边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烧成飞灰了。
目睹到同伴惨死的模样,其余三个小喽啰哪里还敢多嘴,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体似筛糠,此时此刻,关横踢了小头目一脚:“喂,我可是在问你呢,是不是也想被烧啊?”
“呃?!啊不、不不不……”这小子听了他的话,拼命地摇晃脑袋,随即忙不迭道:“我说、我全都说,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沈弁长老让我做的,沈长老才是主使,不关我的事啊。”
“少啰嗦,捡重要的说。”关横这时嘴角上翘,脸上浮现出不屑冷笑:“告诉你,沈弁已经死了,而且是我亲自下的手,你要是不想紧追着他去,最好实话实说。”
闻听此言,那小头目额头冷汗如雨急落,吓得他嘴唇发颤,几乎都说不出话了,直到半晌之后,关横他们才算是把对方的话全都套了出来。
原来,这邪气河里确实栖息着一种凶兽,名字叫做“锥甲邪鳄”,不知从何时起,魇化盟的盟主巴隆把大量邪鳄放养在了此河之中,它们平素不声不响的在河底游曳,暗敛杀机,似乎与人无害。
但只要有谁敢接近邪气之河边缘,便会立刻遭到鳄群的无情扑杀,哪怕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惨死厄运。
沈弁命人投放秘药,就是为了激起邪气河底群兽的凶戾之心,现在终于把锥甲邪鳄这些家伙给引到岸边来了。
听到小头目的解释,关横气得冷哼了一声:“沈弁这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死了以后还给本少爷添麻烦。”
言到此处,他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俘虏,知道从这家伙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对若桃使个眼色,对方立刻挥拳捣在了小头目后脑上。
此时此刻,卿凰开口说道:“看来那些聚集在岸边的锥甲邪鳄数量众多,咱们待会就算是让浮桥升起来,对方也会极力阻止大家通过。”
“说的是,必须先想办法阻止对方的袭扰才行。”言到此处,关横伸手摸了摸怀里某样东西,他灵光一闪,继续道:“我有主意了,不过需要事先调查一下邪鳄的反应,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话音甫落的瞬间,关横已经拔身似电撒腿如飞,转眼工夫就已经奔到了河岸附近。
“呼呼呼——唰唰唰——”霎时间,那边劲风响动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还夹杂着凶兽们的厉吼:“嗷嗷嗷——嗷呜——”
“哎呀,姐夫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冒险了?”
小黑此时显得有些担心,卿凰却说道:“不要紧,阿横懂得分寸……”
“噌噌噌——唰唰唰——”她的话音未落,关横就已经疾奔而回,倏地纵落到了三女身边。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说道:“这一趟在岸边,我已经验证了几件事情,邪鳄数量众多,但是它们只会在邪气河边缘徘徊,不能上岸,还有……”
关横取出邪王晶石说道:“这群家伙果然对此物极感兴趣,只要一看见晶石,就会发疯似的围拢过来,所以我决定拿着晶石,作为诱饵引开它们,大家就可以趁机通过浮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