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个附近的庄子,也就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的空,那些在听竹庄被放鸽子的护卫已经兴师动众的寻了过来。
叫温暖觉得,当王爷也不是那么好,名头叫出去是很吓人,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缺吃穿,不愁银子花销,但这样完全没有人身自由,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闲王在跟那些护卫离开的时候,苦着脸,无奈的说道,“小援,后面你们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我就不弄这这帮人跟你们添乱了,但是你记住,以后搬到京都要给听竹庄那边送个信叫我知道。”
“好,我会的!”带着无限的同情,温暖目送那些人消失在远处,朝京都而去。
陪着站在一起的陈牙婆发挥了他京都百晓生的特色,说起了这位闲王的传闻。
左右温暖几人还要回听竹庄拿回自己的马车,一路上也没有别的事情,生意做成了,陈牙婆看温暖挺有兴趣,一路上都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小公子,你是有福气的,咱们京都皇家,最属这位闲王从不轻易交朋友,没想到倒是和你一见如故结为知己。”
“这皇家也是够奇怪的,难道当今圣上很多兄弟姐妹,把那些好的称号都占光了,才给了临川大哥这样一个有点搞笑的称号么?”
想到之前临川话里有话的说起自己这个清闲的闲字为称号背后的深意,温暖故意装得不韵世事,问了一嘴。
这个陈牙婆也是个爱说的,小声的凑近她嘀咕道,“这有的话啊,出我口入你耳听听就算了,闲王这名字可大有来头,以前当今天子还没继位的时候,这位闲王可是最有利的竞争者,只差一步……你懂了吧,所以现在闲王并不太自由,也始终都住在皇宫没有外分府邸单独居住。”
这话说的虽然赢回,温暖也听懂了意思,原来皇帝是在依次警示,加有意软禁这个曾经皇位竞争者的自由啊。
不过话说回来,皇帝没有杀了这个兄弟,还留在身边,也还算是仁慈。
毕竟君王的猜忌心都无比的重,历史上杀了爹,宰了兄弟的大有人在不是。
所以以此判断,这位大梁国的皇帝,应该不算是暴虐之人。
温暖没忍住,好奇的问道,“那刚才闲王和我说起的那个庄子呢?那位主人是不是也有点故事?”
刚才小心翼翼跟温暖分享八卦的陈牙婆一下变成了锯嘴葫芦,猛摇头硬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那我战神王爷可说不得,小少爷你就别好奇了,在京都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下弄得温暖更是好奇的心里猫抓一般,沈平西的身份就这么敏感,闲王的是非这些人都能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到了战神王爷这,就一个字都不能说了?
温暖故意摆出很不在意的样子,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一个战神王爷,好像还离开京都了,先玩刚才都和我说了,瞧把你给吓得这样。”
陈牙婆左右看看周围,确定方圆十米两个喘气的都没有之后,才赶紧嘘了一声,“这位王爷和闲王可不一样,那可是两朝重臣,和皇家顶尖的几个人都有着剪不清的关系,更是百姓们心中的战神,小少爷以后可不敢这样乱说,会出事的!”
温暖只能乖乖的闭嘴,听竹庄也近在眼前……
两辆马车缓缓前后脚进城,温暖和庄叔招呼了一声,“老爷,这天气炎热,要不您把银票给了陈牙婆,我跟着去办手续去就好,您会聚仙楼先歇着。”
庄叔听出这是温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准备自己行动,也没有多说什么,把温暖之前给他的那些银票又还了回去。
还不忘嘱咐道,“办事小心仔细着点,别出事那么披露,早点回来。”
“是老爷!”
在城门分道扬镳,庄叔自己驾车离开,温暖凑了陈牙婆的马车,朝着牙行而去。
在京都既然置办了宅院,那么宅子就不能荒着,怎么也算是份奢侈的产业,周围耕地可以招附近的佃户租赁出去,庄子也要有人守着,收拾整理。
办房契的时候,顺便就能在牙行买几个老实的人,帮着打理一切。
温暖并不是苟同这种奴隶制的剥削,但大环境如此,也只能入乡随流,她把这些人看成是家里的保姆阿姨,该给工钱给工钱,又不会限制人身自由,随意打骂也就是了。
有闲王的余威在,房契的手续办的很顺利,整个牙行在听了陈牙婆的吹嘘之后,对温暖这个一身短打,小厮打扮的人都热情备至,奉为上宾。
陈牙婆与有荣焉的把落好的红契交给坐着喝茶的温暖,“小少爷,你看看这上面可有什么不对的?”
温暖喜滋滋的看着户主的位置写着自己的大名,心里乐开了花。
刚才落户的时候,陈牙婆还一脸疑惑,怎么会是个女人的名字,温暖只能把自己丑化了一下,说她家夫人是母老虎,掌家的都是夫人!
陈牙婆居然秒懂,直接写上了自己的大名,这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
收起房契,温暖一脸满意的看着陈牙婆说道,“这两天还叫您多跟着受累了,不如再给您点小生意做,我准备顺便挑几个老实可靠的人,留在这边看着庄子修缮的事情。”
“好好好,这是应该的,是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