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晃过去,洗漱。
沈平西老早就知道媳妇已经醒了,可那小样子,叫他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自己昨天说了那么多,是好,还是不好?
心里觉得没底,更没有个可以商量的人在,只能憋着。
温暖再次叹气的时候,沈平西终于不能淡定了,“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已经决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温暖皱吧着小脸,抬头问道,“丘殇平那货今天会过来吧?”
“应当会!”昨日不是也说会过来送房契的,难道是自己昨天坦白了身份,叫媳妇不喜了?
按照常理,相公身份越高,不是应当越加欢喜么?那温秀英还有村民不都是这样的表现,怎么到了媳妇这就变了个样,今天已经叹了好几口的气了。
他哪能想到,自己媳妇根本不是肤浅的女子,而是用现代人立场看多了历史长河中,位高权重者的悲惨实录,从而生出了未雨绸缪的担忧之心。
“你确定丘殇平是完全值得信任之人?”温暖一夜没怎么睡好,又有了大胆的想法,只担心真的合作之后,再出现第一楼事件的乌龙,才有此一问。
沈平西确定的点头,“可以信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