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他们并没有留太久,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温暖对于这个答复还算满意,自己是想的比较长远。
就目前短时间内,有刘叔这句附近县府的第一楼支撑着,自己真的完全对于销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事情办完,他们告辞准备离开,都已经送到了马车边上,刘掌柜突然想到什么,凑近他俩身前小声说道,“小暖记得谨防小人,之前有人在铺子里面宴客,请公口的人喝酒,小二听到提到你还有你家房子的事情跟我说了一嘴。”
温暖含笑谢过,并没有说事情已经解决,呈了刘掌柜这份惦念之情。
“刘叔,我会小心,多谢了!”
一路出了县城,朝南河村方向而去。
这次温暖并没有跟沈平西坐在车辕上,自己窝进了车厢中。
沈平西以为这一顿忙乎,媳妇有些累了,车子架的比较慢,很是平稳。
温暖而是借助着车厢,进入了灵泉空间。
之前随手丢进来了一个木架子,还有些干活的工具,温暖把那几张地契,连同秀梅婶子给的放在一起,收在空间中。
四周环顾了一圈,灵泉还在潺潺流动,下面的水洼不大,即便这样日夜不停的流,水也没有溢出来一点,依旧还是原本的样子。
那些拆房子被丢进来的菜苗都已经长高长大,成熟了好几次,还在继续开花结果。
这些蔬菜和另一边的药材比,成长就明显了很多,药材的成熟倒是不能以开花结果而定论,多以年份说话。
她又仔细看了下那棵上次明显开花预备要结果的树,还是和上次一样,并没有变化,连花瓣都没有掉落,看来还是因为银子没有到位。
其实她还是很好奇,这空间中能有这样一棵树和灵泉同时出现,绝对代表着不凡,真不知道这树上结出的果子会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从灵泉的倒影中看到外面的马车已经停止了晃动,八成是已经到家了,才快速闪身出了空间。
才一回到现实中,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叫骂声,叫她不自觉的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掀开帘子就走出了车厢,居高临下的站在车辕上,看着外面拦住马车的人。
温老族长?
那老头此时被温家的人搀扶着,一脸醉态倚老卖老的站在马车必经之路前。横着手里的拐杖,口中不清不楚的正在指着他们的马车破口大骂。
“姓沈的……还有温家那个不贤不肖的丫头你们都听着,别以为自己有点子银子就了不得了,这国有国法,族有族规,现在你们当家大伯回来了,看到了吧,我告诉你们,这就是当初不听老人言,吃亏送到你们眼前了!”
老头这会站都站不稳,脚下无根摇摇晃晃的,还在玩命挣扎,不叫身边那几个同在温家喝酒的人相扶,硬是要自己站在那骂人。
温暖和沈平西现在在这老头眼中,就是整个南河村最不可原谅的存在,藐视他崇高身份的存在。
之前还口口声声喊着出族,更是被他引以为耻!
这次温德运和温奇文父子回来,老头瞬间和磕了药一样,精神百倍,也不再去指责孔氏的不是,而是觉得有了撑腰的人,更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选择的正确性。
酒宴散场准备回家,碰巧见到了从县城回来的沈平西赶车,就直接拦在路中间,没辙没拦的满口喷粪。
“你们宴请全村,呸……老头子都不去,看看人家温秀才高中,有你们的苦果子吃,还想强占温家的地,我告诉你,有我在都没门,你们一个个不孝的东西,还赶马车,早晚马车碾压了你们……”
眼看着这老头说话越来越没边,同行的温家人赶忙捂住了老族长的嘴,他们和沈平西可没有仇,之前沈家稳居也是去了的。
陪着笑脸劝道,“沈兄弟,别生气当真,老族长是喝多了,醉话醉话来的。”
温暖确实生气,这老头就这样的品性,光仗着活得年岁大,就当了温家的族长,听听那说的都是人话么,就看他,温家这一族群就难以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才。
“喝多了就死回家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一把年纪这样贪杯,小心阎王爷三更点名!”
周围的人知道是族长过分,拦着人家就骂,也不怪温暖还口,何况人家说的还算客气,直接给你句老不死的,不是一样要听着,拉着人就想朝族长家中送去。
偏巧送走丁山长的温家大房父子朝回走,见到这一幕。
温奇文也是喝了几杯酒,见到之前面都没露,就叫沈屠户那个粗人打发了自己,混了没面子的温暖,气从心中起。
一把扶住了老族长的身子,义愤填膺的指着温暖说道,“温暖,我离家考试,听闻你不敬长辈不认祖宗还不相信,现在你居然敢这样和族长说话,看来村民说奶奶的腿也是你打折的这事也不假,你现在这样,完全是可以开宗祠判了你的罪的你可知道!”
穿越而来,真正和这父子真正打照面还是第一次,温暖斜眼打量了温德运和温奇文父子一眼,不屑地切了一声。
穿身长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人。
小手朝着腰上一插,摆足了架势,向下四十五度指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