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仆从会去各个房间里往外抬人。”
“抬?”残阳不解,“是人死了还是晕了?”
“确切来说,是死了。”
“怎么回事?”
“这个……”吴二蛋不好说,有女孩在,他得斟酌一下用词,“就是……玩坏了。”
姜榆皱眉,不喜欢吞吞吐吐,“直说就行。”
吴二蛋叹了口气,想起之前看见的就恶心。
他不想把那些恶心事说出来脏了大人的耳朵,所以挑最轻的说,“变得古怪的客人口味也变得更重了,他们玩的特别狠,什么都用。小的看见抬出来的很多那里……已经,已经烂了。”
烂了是最轻的。
全身青紫遍布,血肉模糊,被咬掉肉才是常态。
更有甚者……
不能想,想了要吐。
吴二蛋不想看见的,也不想知道。但文渊阁的房间除了这里以外都不隔音,很容易能听见声,而且那些人那啥的时候不关严门,总是留个缝,像故意给谁看一样。他还得经常出去给祁炎拿饭,一走一过,无意间就……嗯,看见了。
他需要用一生去治愈这些无意间。
姜榆对这种事没感觉,来这里的人一部分有不可言说的癖好,弄死弄伤人不奇怪。但所有人突然都变得狂暴残忍肯定有原因,暂时先不深究。
她在想另外一件事,“人抬哪儿去了?”
“这个小的没查到,几次偷偷跟上去,只发现他们去了一楼,之后就不能再跟了。”
再跟就被发现了。
一直很安静的祁炎忽然说话了,声音不大,但是不结巴了,“我知道那个地方。”
姜榆看他,眼睛弯弯,语气很温和,不像刚才一样平淡没感情,“你知道?在哪儿?”
“是一层大厅拐角的一个房间,门隐藏在墙里,一般人看不见。我没进去过,不清楚里面的样子,只知道在这里死掉的人,都会被抬去那里。”
姜榆摸了把他的脸,占便宜,笑着点头,“行,我知道了。”
那个房间应该有密道,通向外面某个地方。
死去的人估计也被带走另作他用了。
别问她怎么想到的,之前那些西域人都这么干。
吴二蛋说的她都记下了,事情得一件一件解决,她现在要出去一趟,找个人问点事,“你们现在这儿待着,我跟残阳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呼延卓尔不乐意了,“我也要一起去。”
“你待着吧,”姜榆扬了扬下巴,朝祁炎那边,“要美人儿还是要跟我去?”
呼延卓尔秒懂她的意思,笑成一朵花,“当然是要美人儿啦。”
言罢,转身,笑眯眯看着漂亮的小头牌,眼神危险。
祁炎:“……!”
背后在冒凉风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