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的男儿不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反倒要在一个女人的手下任其差遣,真叫人笑掉大牙,就是个窝囊废。”
“或许,这副巡按使也是跟巡按使在一块儿干了什么苟且之事才得到的也说不定。”
呼延卓尔完整转述,没看见残阳偷偷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的眼神。
姜榆一直在认认真真听他们两个说话。
她站在两人边上,身形挺拔纤长,习惯性双手环胸。昏黄烛光摇曳,时而照亮她,时而陷入黑暗,模模糊糊,并不真切。
好一阵,两人看见姜榆笑了。
没有声音,单单嘴角上扬,像是很开心。
残阳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姜榆揉揉他脑袋,是刚才被锤的地方,笑:“走,回去了。”
“啊,啊,好。”
姜榆走前面,两人在后。
呼延卓尔盯着残阳看,搞不懂:“你干嘛一脸这么奇怪的表情?”
“师姐刚才笑了。”
“笑就笑呗,你还不让她笑了?”
残阳喃喃道:“师姐不爱笑的。”
“不爱笑的人笑了,那不也挺好的。”呼延卓尔没觉得哪儿有问题。
“不,”残阳看着刺史府,“师姐这样笑,证明了一件事。”
“啥?”
“有人,要遭殃了。”
——
城防大营。
晚间的将士们有很多活动。
训练累了一天,身体很乏,但年轻男子们一向精力充沛。燃起篝火,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喝酒聊天,若是兴致起了,你和我比个摔跤,我和你比个力气,周围人拍手叫好,也是一乐事。
洗漱过后,大部分人都会参与其中。
当然,并不包括边上那几个营帐的人。
雷三炮和他的兵们一如往常,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人的时候出来遛遛弯。
今晚也是一样。
晚上吃的烤羊腿,将军托人送来的,每个人都有,很香,很好吃。
吃饱喝足,摸着滚远的肚子在床上望天消食。
帘子被掀开,有人进来。
雷三炮都快睡着了。
听见声音,勉强坐起来,“谁啊?”
“我。”
哦,是将军身边那个黑脸副将。
副将对副将,杨六水说话了:“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奉将军之命,给你们送军装。”黑脸副将挥挥手,身后之人把衣服放一边,“另,明日是比武日,你们要参加。”
“比武日是什么?”
黑脸副将不回答,转身离开。
杨六水:“……”
这么没礼貌,你家将军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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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攒够存稿回来喽
还在看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