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载德大喜,当即便邀慕容复试驾,慕容复也乐意一试,踏鞍上马,飘飘然在院中走了几圈。虽然只是走了几步,慕容复已是能感受到此马非同凡品,走路自生风,颔首不微低。
“慕容少侠,这匹马尚未起名,你要不起一个?”易载德笑道。慕容复听闻,略加思索,道:“唐朝万楚曾写了一首《骢马》,诗作‘金络青骢白玉鞍,长鞭紫陌野游盘。朝驱东道尘恒灭,暮到河源日未阑。汗血每随边地苦,蹄伤不惮陇阴寒。君能一饮长城窟,为尽天山行路难’,描述便是产自大宛国的千里马,我便依着诗句,取名‘白玉鞍’,如何?”
众人齐声说好,“金络青骢白玉鞍”说得是毛发青色的骏马用着金装饰的马笼头和白色的马鞍,但这白蜡银鬃马毛发一不为青色,二又没用金制马笼头,只这一个白玉倒能形容,鞍即马鞍,这里代指马也无不妥。
“白玉鞍!白玉鞍!迟早有一天要带你去回疆和冰姐姐的白电将军一决高下,你可决计不能让我丢了面子哦!哈哈哈!”慕容复依依不舍地下了马,胡蛮子立时便唤下人将白玉鞍拉到马槽去吃草。
“各位爷,饭菜已然备好,不如各位移步客厅就餐如何?”胡蛮子请道。众人并未先行,而是纷纷来请慕容复。等众人到客厅坐下,盖天壁率先举杯,道:“为能结交慕容少侠干一杯!”
众人跟着举起酒杯高呼,随后一饮而尽,齐皆露出了满意了神情,曾九道:“这汾酒定是陈家庄产的,味道颇辛辣,却失了汾酒应有的绵柔,次品次品!”
慕容复不懂酒,只觉得和之前在汾河边喝得酒并无二致,但也不愿和曾九较真,一个人自顾自夹菜吃着。
就在众人饮酒用餐正尽兴时,忽听得大门外传出一阵躁动,只听见一个汉子大叫:“他娘娘的,你家主人买了我的菜,却少给了一捆韭菜的三钱铜板,却是何道理?莫不是大户人家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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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人家小便宜?!”
易载德笑道:“不知胡蛮子怎得惹了这卖菜郎,慕容少侠慢吃,我且到外面去看看!”慕容复点了点头,目送易载德出门。但听得易载德出去后,说道:“胡蛮子也不缺钱,怎会少了你这三钱铜板,我给你了便是。今日有贵客,你来讨事,却是饶你不得,需得让贵客原谅你方可!”
易载德说罢转身又回到了大厅,向慕容复抱拳道:“慕容少侠,这人是菜场上卖菜的癞痢阿三,今日因为少给了三钱铜板来讨事,实在不该,冒犯了您,不知道慕容少侠可能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慕容复还道是什么大事,原只是少了三钱铜板,那有何妨,摆摆手道:“此等小事,有何计较,放他去了吧!”
盖天壁、曾九、何千林、戴龙统和易载德五人闻言,齐齐站起向外大喊:“慕容少侠原谅你了,还不快进来陪慕容少侠一杯清酒!”
慕容复不知这五人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禁也站起身向外面看去,想知道这癞痢阿三到底长何模样。只见一身材瘦弱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待慕容复看清这人的模样,立时暴起,拔出百鬼夜行便要发难。
众人见状,连忙拦住,易载德忙道:“慕容少侠你刚才不是说原谅了癞痢阿三嘛,怎么又动起手来了!”
慕容复这才明白这些人来给自己送礼的目的了,原来是来套自己的话,这进来的人哪里是什么癞痢阿三,明明是害死李三夫妇的吕梁三杰中的老二“梅花枪”史仲俊!
“慕容少侠,前些日子我送你田亩房产你不收,今日我再送你五大珍宝,你若还不解气,这座房产我也赠给你了,但求放我一马,如何?”史仲俊跪在慕容复面前,抱拳作揖。
慕容复闻言,才知这胡蛮子原来也是这人的说客,这间宅子本就不是胡蛮子的,而是这史仲俊的,那五人带来的宝贝也是这史仲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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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小爷我杀了你,这些东西一样是我的!有什么要紧?史仲俊!纳命来!”
盖天壁性子暴躁,听得慕容复所说之话,胸口生出一口闷气,暗想自己乃是看在史仲俊的交情上才来与你这娃娃称兄道弟,你不领情便算了,还想杀人越货,倒想看看你这娃娃可有史仲俊说得那样神功盖世!
“慕容小娃休要放肆,我等在此,怎容你这等胡来!”盖天壁不知从何时起手中竟然握了一把钢刀,便来攻向慕容复。
曾九、何千林师兄弟见状,运起看家本领形意拳前来助阵。戴龙统、易载德则在一旁掠阵,史仲俊知道慕容复功夫高强,早就告知众人不要动手,此刻众人齐齐出手,却也只能前来助阵。
“哼!就凭你们几只臭鱼烂虾也想拿我?做你们的春秋白日梦去吧!”慕容复此刻被六人围攻,却不显慌乱,竟然率先出击,刺出三剑各自攻向盖天壁、曾九、何千林。
盖天壁举刀格挡,但百鬼夜行乃是天外陨铁所铸,立时便将盖天壁手中的鬼头刀劈成两半,击在盖天壁的右臂,后者立时便觉一阵剧痛,向后倒去,再难战斗。
慕容复暗道:“好剑!”曾九、何千林却是有苦说不出,暗怪史仲俊出得馊主意,怎得将这柄神兵白白送给了这人。慕容复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