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里,陈建凡组织了一次案件分析会议,陈建凡在会议上说道:“根据张宇所诉,他只是取货并未杀人,今日我和老李去查验马松的作坊时。
发现马松床底下有人躺过的痕迹以及雕像里有排泄物和食品包装袋,可以判定有第三个人在作坊里,很有可能是这个第三人作案然后将罪责推给前来取货的张宇。”
张小凡说道:“那么凶器上的指纹为什么是张宇的,而不是其他人的指纹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董飞雨又再次补充道:“假设死者是第三人所杀,马松作坊外就是监控,而且作坊内外也并无出口,那么凶手是如何逃脱的。”
陈建凡接到说:“根据张宇的口供而言,我可以这样假设一下,凶手提前几天通过某种手段成功潜入马松的作坊,然后藏身于床底,在此期间产生的排泄物和食品包装直接丢在某个未完成的雕像里,等待时机来杀害马松。
碰巧马松要送货叫来了张宇,让张宇取货,张宇在取货的时候捡到一把刻刀,然后将这把刻刀放在工作台前。
后在张宇运送货物途中,凶手从床底钻出,在工作台上拿走那把占有张宇指纹的刻刀,然后从马松的背后袭击,捂住马松的嘴,然后用刻刀插入马松胸膛。
在马松死后钻进了货箱内,让不知情的张宇送他出去,凶手借着张宇上厕所的功夫,从货箱内逃出,最后用手段将自己藏身的货箱处理掉,形成一个完美的犯罪,然后找到一个替死鬼。”
李博听完之后说道:“小陈队长,我知道你是犯罪心理学家,但是这种假设不是太为合理了,作坊的门是锁住的,凶手是如何进去的,还有凶手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害死者并且将自己转移而不被人发现?这就是一处漏洞.”
又见张小凡说道:“要是根据现有的证据,张宇不是凶手,但是不能够排出嫌疑,不能够保证他与凶手并无瓜葛,或许他是凶手的帮凶呢?”
陈建凡又开口说道:“这个只能是再将所有的资料和监控重新排查一下,马松的人际关系目前还是不够清晰,要去一趟马松的家里,看看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此时的会议并没有讨论的意义了,陈建凡觉得明天应该去马松的家里查看一下。
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陈建凡和李博驾车来到马松居住的小区,这是一个老小区,小区只有七层并没有装电梯,马松的家在顶层,只好爬楼梯而上。
在来到马松的家门口,拿出保安给出的钥匙,陈建凡打开了房门,一股浓重的味道迎面而来,只好捏着鼻子往里走。
里面的东西让陈建凡感到恶心极了,只见满地的垃圾和空的酒瓶,臭袜子和衣服铺满沙发,陈建凡快步向窗前走去,然后将窗打开,微风徐徐,与废气进行交换。
与李博交换眼神,李博去外面了解马松的为人,自己则在这里查找线索,只见陈建凡走进卧室,卧室里也是乱七八糟的,也是臭味弥天,同样的陈建凡打开了窗户,一阵风吹来,空气顿时变得清新起来。
陈建凡开始寻找有用的线索,只是找了一大会根本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正准备离开卧室时,突然吹来了一股大风,立刻将房间里的东西吹的飞起,吹倒了垃圾桶。
然后从垃圾桶内滚出一张揉成的纸团,滚到了陈建凡的脚边。顺手将纸团捡起,并打开了纸团,只见铺开的纸团上面都是斜线画着。
但依稀可以看出上面写着:“今天是我跟着她的第五天了,已经摸清了她的行走路线了,我一想起她,立刻就想把她压在床上,快了,快了在等几天就可以把她搞过来了,哈哈哈,我已经想好咋样收拾她了,”看到这里后面的字也没有了。
陈建凡意识道这个马松很有可能不对劲,直接在家里找寻线索,然后再柜子间找到了一个木箱子。
陈建凡打开了这个箱子,只见里面就是女性的内衣内裤,但是这些内衣内裤再陈建凡看来就不是属于年轻女性的妖娆,而是花季少女的幼稚。
看了一眼内衣内裤在联想一下那张纸条上所说的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陈建凡脑海里闪现,这个马松是个变态狂?这些衣裤是他收集的罪证?
随后陈建凡抱着这些罪证走出来了房间,同询问完毕的李博直接回到了市局,车上的李博看着这些东西也是头疼不已,这个案子看起来更加复杂了。
回到了市局,李博将这些东西送到法医处进行鉴定,这时马松的电话被破译出来,电话记录里都显示着一个重复拨打的号码。
陈建凡将电话拨打过去,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陈建凡向他说明了情况,那个男人介绍道他是海安一中的教导主任,之前电话联系紧密是询问学校要的雕塑雕刻完成没。
陈建凡知道后,直接自己就去了海安一中,在海安一中见到了教导主任,在询问马松时,这位姓王的主任一脸的愤恨。
他说:“马松这个人,刚开始以为人很好,来学校里到处参观,说哪里适合放什么,哪里不适合放什么,讲的头头是道的,有次他居然径直闯入女卫生间,说是看看摆放东西。
可是在他闯进去的时候有好几个女孩子还在那里,我们都是听哭泣的女孩子说有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