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用精神挣脱一切囹圄的时候,被你关在地窖中的、渴望自由的野狗同样在欢快地吠叫。”
“在我看来,你其实依旧是个囚徒。你活在自己为自己虚构的自由里。你变得聪慧,但也因此变得狡诈而恶劣。”
“精神解放的同时,我们的灵魂也需要被净化。你的眼睛还不够纯净,你的灵魂中还有许多枷锁和污垢。”
“是的,我知道你很危险。但我依旧要寄托于你——不要放弃爱与希望。”
“你若觉得自己高贵,那么,无论多少人怨恨于你、诅咒于你,他们也同样认同你的高贵。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无法避免一个高贵的拦路者。”
“同样的,就算在善人的路上,也会有一个高贵者拦路。善人们把拦路者也称为善人,可他们其实一直都想把他抛在一旁。善人需要的是旧的秩序、旧的事物,而高贵的拦路者却要创造一种新的事物与秩序。”
“不过,高贵之人的危险之处,并不在于他可以将自己变成一个善良的人,而是他会成为一名狂妄的咆哮者,甚至是毁灭者。”
“我明白,哪些把最高的憧憬都丢掉了的高贵者,他们在不断地嘲笑所有崇高的希望。他们沉浸于一时的欢愉之中,从来都不去考虑第二天要去做什么。在他们看来,精神同样是一种荒淫的欲望。他们在肮脏中爬行着,不断啃啮被折断的翅膀。”
“成为英雄曾是他们的梦想,而如今他们成了荒淫之徒。现在,对他们来说,英雄是一种悲伤,一种应该被恐惧的东西。”
“但是,我恳求你:不要把内心的英雄抛弃。我用我的爱与希望,愿你能够与我同行,永远保持那份最神圣、最崇高的期望!”
她自己何尝不知道是一个谎言。
又何尝,不有着崇高,善意的信仰···
只是想着“原来当个女神的感觉真不错”
自欺欺人的代价是原本没有错的她,被绑着跪在悬崖火炉之上,在一切败露之际,随她毁尸灭迹。
被推下悬崖,以为生命即将结束的她,在熊熊火光中看到了自己以前追逐信仰的错误。
为什么要被禁锢起来,背一个莫名的罪名,再不明不白的死掉?我的从前为他人而活,那我就要在为自己活一次。
她失去了意识,身体变的异常扭曲和膨大,面容丑陋。
她奔跑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不知疲倦,在黑夜里蛰伏,和其他生物一样规律运作着。她停下脚步时,身体也被土壤所埋没。日日夜夜,大地再无尤弥尔。
直到一天她不知所以的起身了,嗅到食物气息的她野蛮凶狠的将面前惊慌失措的四个人中的一个吞噬。
身体像通电般又恢复了神智。
她再一次以人类的躯体,迎接整个星夜。
这时候距离她所生活过的年代,已不知过去多少年,比几个世纪还要长。
她坐在星空之下,决定挺胸抬头地活下去。
她无意中听见一个信息,知道了那个女王的真实身份。
尤弥尔鬼使神差的加入了训练兵团。他已开始就注意到了赫里斯塔,矮个娇小大眼睛的金发姑娘,总是那么烂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好像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
尤弥尔费心让她进了前十,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调查兵团。
“你一开始就想的是怎么死,而不是怎么活。”
尤弥尔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尽管理智告诉她她是来调查真相体验生活的。
她对赫里斯塔渐渐有了感情,她不受控制得帮她,他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她只知道自己正在为赫里斯塔而活。
她厌恶这种感觉,但因为对象是她,又无比心甘情愿。
“我是在保护我自己。我是个烂人,我很自私。”
莎夏看着尤弥尔收上面的手铐,显然是有些尴尬,但是她知道尤弥尔不想让克里斯塔看到这一幕,几个人只不过是远远的打了个招呼,就说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会就过来找她。
还没有等克里斯塔跑过来,两人就坐上了一边的马车离开。
一路上面莎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她随口找了一个话题:“你还记得我们刚开始学立体激动装置的时候吗?”
尤弥尔笑笑:“怎么不记得。”
“那天的天气不错,所以我印象一直都很深刻。”
“小猫咪可不要摔跤到地板,上面哭鼻子哦。”
“尤弥尔,你不要再说了!”克里斯塔气氛的说道,整个人的脸都已经是羞红。
“我才不是小猫咪!”
尤弥尔从面红耳赤的克里斯塔的身边掠过,速度已经是算是平均分之上。
只不过她一直都在暗中照顾克里斯的速度,十分欣赏克里斯塔倔强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能够这样子一直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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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闭住了眼,回忆起来莱纳和贝尔托特在他心中形象。
那种裸露在外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