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面那股冷清的气质不同。
他的母亲是一个热烈活泼的人。
“在玛利亚之墙还没有被打开的时候,旧贵族面临着一场改革,因为在旧贵族之中存在异端人员,他们已经是开始质疑城墙里面的诸多事宜,甚至是已经不再满足王统治下的世界。所以在玛利亚之墙被打开的那一年,也就是哪一天正午刚过的时候,宪兵团已经是打算用莫须有的罪名,铲除旧贵族。”
“但是这个行动还未来得及实施,一个噩耗就率先传来,玛利亚的城墙被打开,玛利亚沦陷成为了那些荒诞恶魔的乐园。”
“旧贵族,指的是赞达卡家族?”
“除了赞达卡家族之外,还有两位,其中有一位一直和城墙教会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是这个时候的城墙教会还没有完全的成为一个整体,就像是也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没有办法面见国王的乌合之众。”
“···”
克莱德沉默着跟在威廉的背后,后面伙计早已经是识趣的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告诉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东西,你叫克莱德是吗?”
“是。”
“那个老家伙干过的唯一一件好事情应该就是给你起了一个还算得上是好听的名字。”
“克莱德·克里斯蒂,其实你的姓氏本来应该是赞达卡,而萨基菲公爵,正是你的舅舅。”
“···”
克莱德有些措不及防,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下来。
外族人是不会成为城墙内的贵族的,因为旧贵族从流传下来都应该是艾尔迪亚的血脉。
所以自己这个身体的阿克曼血脉是不会骗人的。
他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会有这样子曲折、离奇的真相。
“你的母亲是赞达卡老公爵的养女,不过你不需要再知道她的名字了。赞达卡老公爵是我见过最为仁慈善良的一位贵族,生活平淡从不奢靡,但是为这个大人带来灾祸的是同为旧贵族的克里斯蒂家。”
“城墙教会的一个引导人,组建者,总之说什么都不为过。韦德·克里斯蒂,那个像是疯子一样的男人,那个公然向王挑衅的男人。城墙教会最开始的的时候虽然是叫做城墙教会,但是并不崇尚神明,将城墙当作是神来对待,那不过是这个家伙搜集情报的一个大网,教会的核心内容也不过是脱离这个该死的鸟笼。”
“但是当计划败露了之后,城墙教会并没有消散,只不是被王族的人给清洗,然后贯彻了以城墙为神的思想,这就是后者、也就是先下的城墙教会。”
说道这里威廉看了一眼克莱德。
他的脸上面看着仍旧是波澜不惊,甚至是给自己的伤处淡定的绑上了绷带。
“所以现在,商会,教会,贵族,甚至是兵团,大家都是不由自主的汇聚道了一起,准备起义推翻现下的政治,并且这已经是不能够改变的事实了。”
“没错,这正是所有人的想法,我们需要更加理想的统治,毕竟在城墙之外,谁知道究竟是怎样子的光景。”
“这是埃尔文团长早已经和萨基菲公爵合作好的。”
“甚至是连教会和商会也像你们服从。”
只要有了这些影响力,就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国王,也可以编排出来一个合理的借口,骗过民众的眼睛,无论是有多么荒唐,但是在这些的作证下面,全部都会成为真相。
威廉笑的意味深长。
“可是你为什么会认识肯尼,那个家伙之前的名声十分臭吧。”
“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爵府邸,他要刺杀赞达卡公爵,但是失败了。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成气候,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地下街,那个时候的确是在那种地方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公爵府的仆人被刑罚在恶臭的地下城,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是有人饿死,或者莫名其妙的被人害死,如果是身上面没有一点真本事的话,在这样子的地方的确是难以存活。
男人卖力气,女人卖身体。
孩子们都像是快要饿死的骷髅鬼···
有些时候就站在小道一边,等到有人能够买下自己。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