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娜之墙的酒馆和罗塞之墙的倒是有着明确的差别。
相比起罗塞之墙,希娜之墙里面的酒馆里面没有那种烂木头味道的酒精气息,也没有喧杂的声音,吵闹说着脏话的客人。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喝到黑麦啤酒的,只有那些住在地下城里面被他们称之为老鼠的存在。
尽管街道十分的整洁,十分少见这样子的动物存在,他们还是乐此不疲的用这样子新奇的称呼,无所谓称呼那些身份低微的存在。
于此对比之后,很难想象在罗塞之墙里面塞满了士兵的酒馆,在希娜之墙这里的酒馆却是难以见到踪影。
没错,就算是他们全部拼着头皮挤进了这样子安逸的地方,但是也不能够代表他们就真的是被内地的人们给认可。
出身优越的贵族,富甲一方的商人,甚至就算是城内的居民所过着的生活,也是超出了他们想象的优越。
谁能够知晓,这仅仅相隔着一堵墙的却是有着这样子的天差地别。
酒馆里面多数光顾的都是谈论生意的商人,这里的酒水的气味大多是自然的植物发酵所带得那种醇香。
首先让人知道的一点是,这些酒水必然是不错的。
其次就是,价格是不会像是它的味道那样子令人心情愉悦。
傍晚时候的酒馆生意比较一般,因为在希娜之墙里面的旅馆也会提供这些,贵商们饮用的酒水,而这个时候来光顾的客人大概也只是有那一种···
“老板,还是和往常一样。”
年轻的士兵将钱一如往常一样,放在了酒馆的桌子上面。
卖酒的老板一直都是憨厚的中年男人,很明显这个家伙就算是身体臃肿,也不代表脑子不聪明。
库罗帕并不是没有看到,这个老板偷偷地往酒瓶里面兑加了水,在他们的眼睛里面,这些士兵可是尝不出来酒水的好坏。
这个时候老板一定是在想,他们这些穷地方来的,哪里尝过什么好货,能够尝过真正酒精的滋味已经是十分的不错。
眼前的这个小鬼头已经是来了一周将近,他大概每次都是这个时候选择进来,在人不多的时候,他们身上面穿的那一层皮大概就引不起什么注意。
“这是你的酒,欢迎下次光临。”
老板笑着从桌子下面拿出来硬币给了他,还特意的小声的嘱咐了一声。
“这是退的酒钱。”
说着拍了拍库罗帕肩膀,以往还有几次极为热情的送他到了门口。
“我知道你都看见了,下次直管到我这里来。”
他心里知道哪些宪兵团里面的老兵们是压不住自己的喉咙眼里面的酒虫的,他们挂不住面子,只能够使唤一些新兵过来触霉头,要是遇见了那种金贵的主,指不定还得挨一顿嘲讽。
但是这些家伙也是酒店的主要固定来源之一。
光是从这些白痴的钱包里面,他就能够拿到酒馆一个月的维修费。所以就算是给库洛帕一些小钱当封口费,也是未尝不可的,反正他们都能够捞到其中的好处。
“这倒是不必了老板,毕竟看着那些家伙装模作样的样子品酒,我心情就十分愉悦。”
库罗帕只不过是小心翼翼用着手背扫开了那些硬币,尽管连上面看起来唯唯诺诺,就算是样貌也是丝毫没有给人一种攻击的感觉,甚至是连身高都是平平无奇。
酒馆老板如果能够察觉到,有关于库罗帕连上面的那种令人难以察觉到的笑容之时,大概就会明白这样子的家伙为什么能够具有实力进入到宪兵团。
“虽说是有些侥幸···不过也刚好是被卡在最后一位。库罗帕·比伯斯特,这让人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你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库罗帕坐在一处的墙根处,用着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人头,手指插进了头发之中,面目显得有些狰狞恐惧,为什么要回到这里。
想到地下都市的那种恶臭的味道,还有在此次存在的那种虚伪之人的面孔,他感觉脸上面火辣辣的疼,随后将双手放了下来,左手按响了右手的无名指,听到骨头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似乎能够让他安心一些。
“没有什么可怕的,库罗帕,你一定能够找到他的。”
“在此之前,虽然还得跟这些猪猡们打交道,真是恶心死了。”
库罗帕虽然不能够理解自己内心相互排斥的情绪,究竟是否是因为自己过于胆小懦弱,才做出这样子的选择是因为这样子懦弱之下的仇恨。
“爸爸,如果我当时再勇敢一些,没有那么愚蠢,你就不会被···”
库罗帕整个人抬起头愣住,制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心里烦躁的感觉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或许这些全部都是自己逃避的借口的罢了,他当时害怕了,所以害死了父亲,他现在害怕了所以加入了宪兵团。
对于胆小懦弱的人来说,似乎一切勇敢都成为了借口。
看着地上面摆放着的几瓶酒,他早已经是听说了巨人的传闻,对此感兴趣的人必然是不少,对此所忌惮的人也必然不少,而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大人。
从街道的小巷子里面,很快就能够穿过去回到宪兵宿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