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现在也好,还是以前。
在黄昏之时发生巨变的时候,一个孩子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够选择接受。
因为这一切还只是一个开始···
“喂,怎么能够对一个孩子说这样子的话!”
艾伦看着浑身发抖的小女孩,似乎忘了这个时候的他们也是孩子。
但是出于年长者的本能,他感觉唐诃德说出这样子的话的时候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个冷酷的野兽。
即使现在的艾伦心里面自然是肯定了三笠先前与自己说的话。
女孩必然是早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就这样子告诉她真相其实未必是一件坏事。
但是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未免还是过于的残忍···
“你已经看见了刚刚的那样子的惨状,我们出去和他们进来是两种选择。”
在这样子的一个世界里面,让一个孩子保持天真之后再目睹真相只会更加的残忍。
艾伦看着唐诃德眼睛里面的神色,内心有些震撼。
那一刻在他的内心里面是绝对承认他的话的,如果坐以待毙,那与家畜别无一二!
三笠不明白唐诃德为什么突然会说出来这样子的话。
但是她早已经是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没有人能够安心的被一直保护下去。
在艾伦给她系上围巾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明白了。
如果不选择战斗,不能够活下去,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心中对眼前的男人的好感几乎是降到了零点,她伸出手直接拽住了艾伦的后衣领,艾伦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啊,三笠!”
唐诃德嗤笑,这就是三爷该死的保护欲吗?
看着两个人远去之后,栗色长发的小女孩已经偷偷抹干净了自己的眼泪。
白皙的小脸上面,眼眶微微的泛红,蓝色的瞳孔似乎在这个世界里面十分的常见。
十分漂亮,就像是宝石一样。无论是栗色的头发也好,还是这蓝色的眼眸,无不让人怜惜。
“莉莉,抱歉。”
唐诃德揉了揉亚丝娜的头发,尽可能把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一些。
“都是哥哥不好,说出来这些让你伤心了。”
在这个城镇之上很少看见,有着有着这样子的纯正的黑发还有眼瞳的人。
三笠是一个,闭门不出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克莱德也是一个。
现在没有人能够意识到,如此纯黑的眼眸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那是米罗拉吗?”
“真可怜呐,她已经是怀孕五个月了吧。”
“她能够得到政府所提供抚恤金保障对吧?”
“可是光是给她钱,也并不能够全带丈夫的地位啊。”
“要是能够为她做些什么就好了、”
“是啊···”
面包房里面,兰妮正在同自己的一个同龄的女人说话。
两个人看着街对面正在采购的一个身形憔悴的女人感到一阵惋惜。
只见女人挺着已经是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带着一种弱不禁风的悲情。
很显然她还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之中沉浸,更让她痛苦的是,调查兵团最后带回来只有丈夫作战服上面的勋章!
女人的名字叫做米拉,半年前和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婚礼。
结婚之后两个人甜蜜的爱情,经常是惹人羡慕,但是老天总是事与愿违,不成人美事。
有关于米拉的丈夫,听同期回来的士兵说,是直接被15米的奇行种抓住咀嚼,吞进了肚子里面。
因为尸体碎成的掺在实在是过于惨不忍睹,只能够带回来那一枚自由之翼的勋章。
据说那一次行动,米拉的丈夫只是为了救下来一个小自己五岁,因为恐惧而动作错误的新兵。
兰妮于心不忍,上一次去看望米拉的时候,米拉的墙上面还挂着两人结婚时候的肖像画。
在肖像画的一旁,又挂起来了一个新的相框,里面装的是本属于丈夫的自由之翼,上面还有着自己丈夫曾经滚烫的血液···
或许等到中午空闲的时候,自己可以去给她送一些新烤的苹果面包。
这个时候兰妮身边站着的朋友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她的细腰,用着带着烤面包手套的手,指了指不远处。
“那不是克莱德那坏小子,还有莉莉酱。”
“雪娜,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是我们误会克莱德了。”
雪娜撇了撇嘴,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兰妮已经是强调了很多次了。
但是克莱德阴郁,看起来变态的样子早已经是深入人心了。
之前她见过这个男孩去调戏小女孩,怎么可能是个正经人。
“那我就先离开了,要是在不回去的话,我老爹一定是会揍死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来了自己手套,然后笑嘻嘻的从铁盒子里面拿走了自己忙活了一天的“工资”。
兰妮也脱下来了自己烤面包时候带着的笨重的手套,
看着越来越近的克莱恩和莉莉,心里面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时摘下了围裙走了过去。
刚才她也听到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