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脾气暴躁,比任然在世时还要严重。
经常会独自一人玩失踪,闫之浣也总是跟在她的后面。
她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的闫之浣明明不大,甚至还要比她小半岁,却时常的跟在她后面,明知道她不待见他,依旧跟在她的后面,赶都赶不走。
少年时期的那个画面定格,一直走路的冷亦汐感受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停下脚步,有些稚嫩的声音,“你跟着我干嘛?”
“不放心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
“阿姨走了,我知道你难受,你一直在强撑。”闫之浣不卑不亢的看着她,那是他第一次大胆的直视冷亦汐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直视冷亦汐,他从来不敢这样说。
“是嘛……”
记忆戛然而止,垂眸,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没人看得见她在想些什么。
良久,沙哑的声音,让冷槿心尖微颤,“回华国,生日在华国过,爸妈那边我去说。”
“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