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侍奉汤药。”
“小没良心的。”楚子凯脸上笑容更甚,俯下脸轻咬了一下虞昭的鼻子,又伸手抚上她额上的红花印,念道:“暖玉惯春娇,簌簌花钿落。昭昭这印记好美,却不脱落,何时都将你称得娇艳夺目,真真看得朕要做个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昏君了。”
这花钿般的胎记美则美矣,却只有虞昭知道,这红印来得并不愉快,此刻被楚子凯夸赞,虞昭不由自主想起,丰阳那群下死手追杀自己的刺客,分明带着东宫的令牌
是否如猜想那般,虞昭害怕得到承认,遂闭嘴不敢提,但依旧觉得不安,试探问道:“陛下此刻还未查出当年事情真相,何以就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