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馅大的酸菜肉包。
又煮了些大米粥,煮得久些,粥就粘稠起来,看着就有食欲。
做这一切,邱珩都刻意放轻动作,加上他最近几日担惊受怕,大喜大悲,竟也没被吵醒。
等他自然睡醒起来,邱珩饭已经做好,碗筷也摆上炕头那张小炕桌上了。
“醒了,热水在暖水壶里,兑点温水,洗脸刷牙过来吃饭。”邱珩的笑容打在东日的日光里,似乎沾染了日光的温度。
莫筱玥快速爬起来,洗脸刷牙后,坐在炕桌旁解释道:“我没听见你起来,下次我要是还听不见你就叫我。”
邱珩笑笑没说话。
莫筱玥忙抓了一个玉米面包子塞进邱珩手里,“你吃,这包子可香了。”
吃过早饭,莫筱玥送邱珩去学校,托他和老师请几天假,就说他病了。
这时候的孩子上学不像以后那么紧,半大的孩子都是家里主要劳动力,家里的活也跟着干了。
几天不上学有责任感的老师会家访,没责任感的,学生来不来也不怎么管。莫筱玥回来后和班主任打招呼只说邱珩生病了,老师根本懒得管像邱珩这样无依无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