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走,“去找下一株吧!”
“等等!”仲孙钺叫住二人,“不知二位是哪个宗门门下?。”
“老子叫乌遂!”乌遂叉着腰,气势十足,“小白脸,给我记住了!”
仲孙钺眸中寒光一闪而过,似笑非笑地看了乌遂一眼,看得乌遂一阵头皮发麻,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穆与泽拱手道:“南陵萱城穆与泽。”他迟疑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并无门派。”
“南陵萱城……穆家……”仲孙钺喃喃自语,一边在脑海里搜索,“萱城出产灵植……穆家经营……”忽然他一拍脑门,“是了!穆家有位金丹期长老挂靠在我宗门下,可是如此?”
穆与泽有些讶异,没想到自家这么不起眼,这人竟然也能知道得这么详尽。他心中暗叹,不愧是钻研多系术法的天才,果然博闻强识!他按下心头起伏的思绪,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正是,我家老祖受友人相邀在贵宗停云峰灵植园坐镇。”
仲孙钺顿时喜笑颜开,“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穆师弟怎么不早说,师兄这般辣手摧花,毁了穆师弟的灵植,实在是惭愧呀!”
他这副热情拉关系的模样倒是让穆与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摆手道:“无妨,考核各凭本事,仲孙兄不必挂怀。”
“这怎么能行,我毁了穆师弟的一株灵植便该补偿师弟一株才是。”
“正该如此!”乌遂听到这立刻叫喊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把灵植拿来!”
“如此甚好!”仲孙钺看向穆与泽,“那我们便一起走吧!”
穆与泽:“……”
乌遂反应过来,气得跳脚,“谁要和你一起走?”
“不一起行动,我如何给穆师弟摘取灵植呢?”
“你、你、你……”乌遂气得说不出话来。
穆与泽揉了揉额角,比起一开始就显露恶意之人,他其实更不擅长应对太过热情之人。不想再理会这人,穆与泽抬脚欲走,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他猛地抬头扫视一圈,问道:“还有一个人呢?跑哪去了?”
仲孙钺心头一惊,顿时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警惕四周,脸上却笑意不减,“穆师弟,莫非这周围还有高手?这可真是稀奇,藏了这么久我竟然都没有发现。”
乌遂凉凉夜色道:“这位高手大概中途被哪棵魔植卷走了吧!”
密林深处,“啊——”又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深林,林中静默片刻,很快各处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大多响动往远处遁逃,只有一处迟疑了一会便往惨叫的方向接近。
翟封将手上干瘪的尸体扔到树下,树上的枝条有如活物一般垂落下来将尸体卷起,层层缠绕着埋入了根部。
一位寻声而来的修士翩然落地,他看到翟封的背影,关切道:“这位道友,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
翟封转头笑道:“没什么!”
来人看到翟封满手血腥,顿时脸色大变,转身欲逃,然而已经迟了,翟封身形快如鬼魅,瞬间穿透了来者的胸膛。
那修者瞪大眼睛,身体迅速萎缩了下去。
翟封吸干了这人的精血,如法炮制将皮囊扔给魔树当养料。
吸足了精血,翟封陶醉地呼吸着空气里浓郁的魔气,叹道:“原来这就是魔域!无尽的魔气,无尽的杀戮,真是痛快!”
翟封伸手运转魔元,浓郁的魔气不断向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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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他轻笑一声,“如此纯粹的魔气,不收为己用岂不是浪费?”
说完他就地打坐入定,运转魔元打开浑身穴窍,疯狂吸收周围的魔气。四面八方的魔气向他汇集,周围的魔植沙沙作响,树上的枝条不安地扭来扭去。
山河图外,枯骨盯着翟封那处,皱了皱眉,“天生魔体?该死的,便宜这小子了!”
冥月轻笑,“枯骨,你这下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把天生魔体的小子放进去,这一个不小心把里面的魔气都吸光了,你的宝贝山河图可就毁了。”
枯骨没好气道:“怎么可能?这是魔界碎片,就算魔气不断流失,再抓几群养料扔进去修复便是。”
冥月悠然道:“不合天道的东西迟早要消亡,当初七长老亲自出手也无法阻止,否则这山河图如何能落到你的手里。”
枯骨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什么不合天道?待我们恢复魔界,魔道便是天道。倒是你们异想天开,当心连整个灵域一起赔进去。”
冥月笑了笑,眼中精芒一闪而过,“那就各凭本事了!”
深林中,一行四人踩着腐叶枯枝缓步前行,落在最后的一人不时停下来,俯身观察着什么。
“别再管那些劳什子魔植了,一会再走丢,老子可不会再回头找你了。”乌遂凶巴巴地教训正要弯腰收取魔植的白芨。
白芨恋恋不舍地放弃地上的魔植,加快了脚步。
仲孙钺稀奇地瞧了瞧后方的白芨,又看了看身边的穆与泽,叹道:“想不到白师弟与穆师弟这么有缘,竟然能走到一处。”
穆与泽笑道:“白兄声名在外,我一向仰慕得紧,难得遇上自然要结伴同行。”
仲孙钺脸色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