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身上扫过,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直接对老者道:“七长老,有什么话等家主回来再说,我累了,就不奉陪了!”
七长老狠狠一戳拐杖,怒道:“真是目无尊长!穆与泽,你触犯家规,罪大恶极,现在就跟我去长老堂,听候发落。”
穆与泽眯了眯眼,笑道:“七长老为何这般着急?莫不是怕晚了就保不住穆与巽这个直系血脉?何必呢?七长老您这一支的后辈一向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保不齐哪天又出一个资质上佳的麒麟儿,您又何必勉强自己为一个庸碌后辈得罪人呢?”
“你住口!”穆与巽脸色乍青乍白,语气急切地对七长老道:“祖爷爷,您别听他胡说八道!穆与泽穷凶极恶,为抢夺宗门信物不惜残杀兄弟,祖爷爷捉拿贼人以正家法,便是失手把他杀了,家主回来想必也是不会怪罪的。”
七长老闻言眸光一动,是了,穆为榕这两个儿子若是都废了,不仅家主之位还有宗门信物都有机会落到自己血脉手中,到时候整个穆家的资源还不是任自己攫取。
想到这七长老目光一狠,厉声喝道:“穆与泽,你胆敢顽抗,便休怪我无情!”话音未落便一掌拍出,直取孟与泽心口。
在听到穆与巽说“残杀兄弟”时,穆与泽便直觉不妙,只是不待他反应,磅礴的灵力便汹涌而来,这架势分明是想一击毙命。
穆与泽一时气恼,翻身一滚躲开攻击,便破口大骂:“臭老头,你目光短浅,心思恶毒,难怪后辈个个庸碌无能,你这一脉活该乌烟瘴气,永远翻不了身。”
七长老被人戳中痛处,登时大怒,“竖子猖狂!”举起拐杖便往穆与泽头上敲去。
穆与泽翻身而起,双掌一张一握,浓郁的灵气在双手间漫溢,灵气氤氲中有翠绿的嫩芽迅速生长抽条,枝蔓间紧紧缠绕,渐渐凝成一杆长枪的模样。
穆与泽扬手一挥,雪亮的长枪迎上了七长老的拐杖。
七长老心头冷笑,灵力一催,拐杖如枯树逢春,瞬间长出数条藤蔓紧紧缠住穆与泽的长枪,其中一支更是化作尖锐的木刺,直往穆与泽面门刺去。
穆与泽心头一惊,将长枪戳在地面,便弃了长枪凌空跃起,避开木刺的同时直接向七长老面门扑去。
“呵呵,胆子不小!”七长老一甩拐杖,扔下长枪,挥掌要接。
岂料穆与泽只是虚晃一招,堪堪要与七长老的掌风对上之时,便扬手一挥,挥出一条藤蔓缠住院子里的一棵长青树,借力一荡,避开七长老的杀招。
见穆与泽一落地便将长枪召回,七长老知道自己这是被耍了,登时大怒,“小子,耍小聪明,可救不了你这条小命!”
七长老下手更加狠辣,穆与泽舞着长枪勉强抵挡,时不时被飞射而来的木刺刺伤,惊险不已。
穆与巽眼见局势大好,趁机闪进屋里,见穆与鲲躺在墙角,走上去,探了探鼻息,狠狠蹙起了眉头,“竟然没有死!”
他看了看人事不知的穆与鲲一眼,起身抽出利剑,举起便要刺,想了想又摇头,“不对,穆与泽一向不使剑。”他将长剑入鞘,扫视了一圈,看到屋里几根柱子心下拿定了主意,伸手便要去捉穆与鲲。
谁知手刚伸出去,穆与鲲就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穆与鲲睁眼看清了眼前的人顿时满脸激动。
不待他开口,穆与巽便一把按住他,温声道:“与鲲弟弟,你受苦了!穆与泽这畜生,竟然对你下此毒手,真是丧尽天良!”
穆与鲲顿时感动得泪流满面,“呜呜……我哥他、他断了我的腿……呜呜……好疼……”
穆与巽却不理会他的哭诉自顾自道:“你死得这般凄惨,实在叫为兄伤心。不过你放心,我祖爷爷正在捉拿凶手穆与泽,待击杀了他,你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
穆与鲲一下止住了哭声,结结巴巴道:“巽哥,你、你在说什么?我、我还没死呢?”
穆与巽却似没听到一般,一把拎起穆与鲲的后领。
穆与鲲顿觉不妙,大喊起来:“你想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穆与巽不管穆与鲲的哭闹,拖着他来到柱子边,一把抓起他的头便往柱子上撞去。
穆与鲲吓得魂飞魄散,声嘶力竭地大喊:“救、救命啊——”
一杆雪亮的长枪带着锋锐的气势穿破窗户,直刺穆与巽的面门,穆与巽大惊,运起灵力想要闪避,然而还是迟了,长枪扎穿了他的右肩,将他死死钉在了墙上。
穆与鲲看到长枪,顿时大喜过望,拖着断腿一边往外爬,一边大喊:“哥,哥哥,救命,救我!”他爬到门槛处,刚好看到穆与泽被七长老一拐打飞出去,顿时吓得噤了声,慌忙躲回屋里。
七长老面沉如水,区区一个后辈,本以为手到擒来却没想到让他花了这么多功夫,若不是穆与泽突然把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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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出去,七长老也没有自信能将他拿下,而不是被他趁机逃走。
他阴恻恻笑了几声,“呵呵,该说你兄弟情深,还是不知天高地厚,面对老夫竟然也敢分心。”
穆与泽抹去额头流下的血迹,冷笑一声,“穆家供养你多年,没想到你实力如此不济,过个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