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来沾沾他家的好处。
出事后,他弟弟带一家人来投奔他,碍于手足情,陈建国收留了对方。
可陈建国也没想到自己竟是引狼入室!
父子之间沉默许久,最终陈宿骑低头继续照料王一梅。
“阿野,我妈怎么一直都不醒啊?”
跟心软的陈建国呛完声的陈宿骑看着一直没睁眼的王一梅很是紧张询问秦野。
“我看看。”秦野蹲在陈宿骑旁边。
在末世九年,他一个苦工上了病了哪有本事看医生。
只能自己每次琢磨着治疗,治多了也就渐渐算是半个江湖郎中。
“伯母的脉搏很虚弱,不过手心还很热,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只是饿过头。”
听到秦野的话,陈宿骑总算松了口气,“行,那我背着我妈,我们这就走。”
将小米粥吃完的陈建国一愣。
“你们想要去哪?”
陈宿骑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陈建国,陈建国点点头道:“行,那我跟你们一起。”
秦野扶起陈父,确认他能够自己之后,这才松开手。
一行人就这样下了楼。
“大哥,快让宿骑把我们放了啊。”
眼看着陈建国下来,陈宿骑的叔叔陈建业连忙开口向他求助。
“大哥,我跟小英知道错了,我们不应该来投奔你,还对你们夫妇做出这样的事。”
“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哥你就让宿骑放过我们吧。”
听说了陈建业一家对陈宿骑做的事,陈建国哪里还能愿意为他们求情!
“你啊,好自为之吧!”
陈建业看着甩手离开的陈建国,因为怕死,眼泪哗哗的流,他喊道。
“大哥,大哥,就算你不肯放了我们夫妻两,你也将嘉才放了嘛。”
“嘉才他还年轻,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我们夫妻两唆使的啊。”
陈建业痛哭流涕的喊着,陈建国饿得消瘦的脸上浮现不忍的神情。
“咳咳咳...”
背着王一梅的陈宿骑突然咳嗽起来,陈建国才被打动的心又硬了起来。
“你刚刚说他叫什么?”
本来并不打算插手的秦野听到嘉才两个字的时候,猛地回头。
痛哭流涕的陈建业并不想理会这个外人,可陈嘉才刚刚才被教训过,哪敢不回话。
“我叫陈嘉才,嘉是嘉奖的嘉,才是才华的才。”
秦野走进陈嘉才,抬手将他那黑框眼镜取了下来。
看着他的脸,渐渐和他记忆中的一个叫陈嘉才的风系持牌人联系到一起。
当初他跟陈宿骑两人逃到江市安全区时,那名风系持牌人正受到军方的嘉奖。
被人骗走源牌的秦野当时羡慕看着高台上的陈嘉才,满怀憧憬的同陈宿骑说。
“哎,要是我的源牌没被人骗走,我就跟这个陈嘉才一样,是持牌人了。”
“话说你也姓陈,他也姓陈,说不定百年前还是同宗兄弟,看看现在,你跟我两兄弟就只能同病相怜靠人家保护。”
当时陈宿骑的神情他记不太清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表情。
那次之后,他跟陈宿骑在安全区里事事不顺,干什么都被人欺负,最终不得已跟着北上的队伍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江市。
“原来是你啊。”
秦野拿着眼睛,抬手轻轻拍着陈嘉才的脸。
现在总算明白陈宿骑当初来找他的时候,怎么就性情大变,甚至没有一张傍身的卡牌。
也明白当初自己跟陈宿骑在安全区被人当狗撵着走的原因。
“陈嘉才,陈嘉才。”
听到秦野这有些熟稔的口气,陈嘉才忍着疼痛的脸,强露出笑容。
“是我,是我,这位朋友,你看看能不能劝我弟弟他...”
陈嘉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腿突然出现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啊——!!”
陈嘉才的惨叫响彻客厅,他老婆也被吓得双眼一闭,直接朝后昏了过去。
若非陈宿骑收起岩土刺,这时候,陈嘉才的老婆先他一步见阎王去了。
“嘉才!”
“儿子!”
陈建业夫妇连忙扑到儿子身边,看着陈嘉才怎么都止不住鲜血的腿,手忙脚乱。
“下次不要在让我见到你们一家人,不然就没有这么好的下场。”
他冷冷的盯着抱着自己左腿根痛得满头大汗的陈嘉才,冷声警告。
“走,回家。”
他扭头对吓傻的陈建国还有解气的陈宿骑说道。
他动手废了陈嘉才的一条腿,算是给上辈子的自己和陈宿骑讨个公道。
至于饶他一命的原因,就是秦野想看看这辈子没有风系源牌,还瘸了腿的陈嘉才如何在江市安全区混的如鱼得水。
秦野一行人沿着之前的路返回,一路上陈宿骑都很开心。
不过秦野就没那么开心,他一个人顾着陈家三口,负责清理那些围过来的丧尸。
或许是因为那只霸占小区的丧尸已经死了,这附近竟然重新冒出不少低等的丧尸。
秦野一边清理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