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里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又恢复了意识。刚开始浑浑噩噩，然后就渐渐地明白了怎么回事。我是死有不甘，怨念深重，所以变成了鬼。”

“刚开始的时候，我简直是欣喜若狂。觉得自己能够报血海深仇了！哪怕深市这么大，但只要慢慢找，或许有机会抓住那该死的杜军。毕竟只要距离不算太远，我都能感知到他。那个气息，永生永世不会忘记！”

“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太远。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一样，最多只能在方圆几里内活动。根本没有办法全深市寻找杜军。可能，这就是变成鬼魂的一种约束吧。”

我点点头，告诉张秀鹃。

“你猜的没错，这种东西叫做【束魂障】——顾名思义，人死之后如果变成鬼魂，只能在自己死亡的附近游荡。不过随着修为境界的不断变强，就能够摆脱【束魂障】的效果，自由行动。当然，你的实力还差得挺远的。”

张秀鹃面色凄苦，继续说。

“总之……我发现没有机会亲手报仇杀死杜军之后，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绝望之中。后来，后来……”

她抬起头看着我，似乎显得有些心虚，但还是一咬牙继续说。

“高人，不敢隐瞒你。其实，曾经我也动了歪念头的。因为我有一种本能的冲动，就是好像杀人，就能变得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