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买了一大块猪肉,拎在手里溜达着慢悠悠地去了镇北江边儿树林外的小木屋。
黑子大老远就闻到了肉味儿,高兴坏了。直接纵身就从院子的木头栅栏里跳了出来,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留着口水,不断地蹭着我的腿和手背,还伸出舌头舔我。
活脱脱的一只“舔狗”啊!
“哈哈哈,黑子真乖。给你,去一边儿吃吧!”
我把这块足有五六斤重的五花肉丢给黑子,它嗷呜一声叼在嘴里,摇晃着尾巴回到窝里去大快朵颐了。
那馋样儿,看得我和李淼都不由得咧嘴笑了。
我从怀里掏出镇河令,递了过去。
“李大哥,我问过我师父了,这确实就是镇河令!而且,已经被人祭炼成了独法器……”
我把师父的话都说了,告诉了他其中的玄妙。
李淼微微又惊又喜的同时,自然对我是再三道谢。并表示以后若是有任何的要求,他绝对火来来、水里去,两肋插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处理完镇河令的事儿,我就准备去学校上晚自习了。
……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这么不缓不慢却坚定地往前流逝着。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几个月又过去了。
到了2001年的十一月。
秋天来了,万物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