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子轻轻地摸着屁股下的纸鹞,眼中充满惊奇之色。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乘坐这种神奇的东西,满脑子都在想,这纸鹞跟风筝一样,但它又是怎的就能飞起来了呢?
这问题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但又不敢开口问身旁的汉子,生怕被人家取笑。
带小琳子回玉清馆的弟子叫维克,年近四十,外门普普通通的弟子,聚炁三层中期。
三年前,他自知资质有限,筑基无望,就干脆选了个长期外派任务,在玉台城里成了家,跟着张管事做事,以图生计。
纸鹞悠悠南飞,一大一小两人并而坐,在纸鹞上面胡侃。
但那也是多半维克在说,小琳子在听。
小琳子在前两天闲暇时,逛了逛玉台城,买了不少好吃的水果零食,此刻坐在纸鹞上大嚼,倒也惬意。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恩,看你这模样,年纪小小就有这般修为,真是厉害!师兄我叫维克。”
“维师兄,我姓白,名子琳,种子的子,王边琳。”自从白理救了他一名,他心里就将白理视为再生父母,在他人面前自认姓白了。
“白子琳,恩,名字倒是有些秀气。你是那个家族的子弟啊?”维克老气横秋道。
“我是青城的人。大师兄,你知道青城在吗?”
“青城?没听说过,是个小地名?”
“青城是个大都城,比玉台城还要大七八倍呢!”
“这么大?”维克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来应该很有名气才对,怎么从未听说起有这么一个城池?”
“这样啊?”询问的人越是多,小琳子心里更是茫然,更加忧虑,自己这是到底身在何处?
维克难得轻松一次,他毫不谦虚充当起大师兄、门派里的老人来,以满口说教的语气,里里外外向小琳子介绍起玉清馆来。
原来玉清馆是一个符修大门派,在几百年前不知因何原因一分为二,分为南宗和北宗,南宗依旧叫玉清馆,主内修,符修为辅;北宗叫玉清宗,主符修,内修为辅。
也正因分宗,原本的修真大门派,日渐衰落,沦落至现今这般二流规模。
小琳子要去的也正是南宗。
维克侃侃而谈,口水花飞溅。
“在我们南宗内,修为最高的是馆主大师祖,听说是金丹完满境界;二师祖是内修堂堂主,法宝的炼制、馆内弟子的试炼、核验、传道都是由二祖师安排;三祖师最让人敬畏,他是纪律堂堂主,只罚不奖;四师祖那可是让人又爱又恨,他是物资堂堂主,名副其实的扒皮鬼铁公鸡,主管馆里一切物资的收发,内外的交易。咳!他可是我的顶头大管事!”维克哭丧地闷了一句,看模样,他在这位四师祖底下讨不到什么好处。
小琳子异常机灵,赶紧递上一只灵果。
维克接过,狠狠咬了一大口,感情把果子当作是四师祖,要发泄一些心中的郁闷?
甜脆的灵果让维克心情好转不少,他接着道:“馆里五师祖是符修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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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大部分符宝、符箓都是出自他之手;而人气最旺的数六师祖了!”
维克黄黑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六师祖是馆内唯一一位女师祖,而且是丹药堂堂主。丹药堂炼制出来的丹药,在馆内那是抢手货,六师祖炼制一些高级丹药,即便是馆外也是响当当的,有些丹药连一些元婴老怪也过来抢购呢!在玉清阁里摆放出售的高级丹药都是出自六师祖的手!六师祖的丹药可是馆里财力主要来源之一,所以地位尊崇!”
说到六师祖,维克脸上那个崇拜!那个向往,甭提了!
等维克慕煞够了,小琳子赶紧又递上一个果子。
维克看了小琳子一看,点头道:“恩,你小子不错!不亏我一番口舌!”
维克非常满意,“最后一位七师祖,脾气最不好,什么都不管,常年闭关,听说是在研究什么阵法、禁制之类,也不知道真假。”
他嚼了几口果子,继续跟小琳子介绍:“玉清馆的分为真传弟子,内馆弟子和外馆弟子,真传弟子有十四人,都是这六位师祖的弟子,修为高深,个个都是筑基的修为。在这些弟子里面,修为最高的是大师兄石巍,听说是筑基后期大完满境界,就差那么半只脚就能结丹!”
说着,维克脸上崇拜无比,“不过,这位大师兄可是修炼狂人,他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没一点人生乐趣!内馆弟子有四十一人,个个修为也不弱。”
“那其他师兄呢?”小琳子适时插个嘴。
“其他师兄?等你加入馆内,自然慢慢会了解的罗。不过,大师兄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两个人你千万别得罪了,得罪了那两个人,你可就是玉清馆的罪人了?”
“师兄,那么严重?那两位师兄是谁啊?”
“呵呵,不是师兄,是师姐!这两人你应该都认识。一位是裴师姐裴长老!那是整个玉清馆里圣洁无比的公主!美丽端庄,温柔贤惠,热情大方,是位无比善良的仙女啊!”
小琳子看着维克的眼睛,维克的瞳孔似乎扩散了不少,变成一颗红彤彤的心形状!
“在馆内外,追求者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