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弱叹了一口气:“在那纸屋之中,能够挡住外面的风雨,却也非常地压抑!可是出来之后,又落得不自由。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发疯。至少,暂时还没有逼我。”
方展娇冷笑一声:“你刚才说白道士给你们安排好的。你父母也是受到白道士的指使吗?”
陈惜弱应了一声。
“你们父母这么听这位白道士的话吗?”我追问。
陈惜弱叹了一口气:“是啊!在我们一家还活着的时候。白道长就经常来我们,向我父母讲授一些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养生之道。早已是我们家的贵客。叶东死后闹事,也是白道长处理的。”
“什么?”我惊呼一声,“你说的白道士全名是什么?”
陈家小姐是要嫁给叶东的,他们一家一三口还活着的时代,就是叶东那个年代。
算下来,那可是快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白道士怎么可能是陈府的熟人,还经常上门讲授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事情?
要是同一个道长,一个人怎么能过了八十多年,样貌还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除非是两个不同的道士。
我心中惊惧不已,总感觉两个白道士其实就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