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姐姐,小弟也是知道此事凶险,故也不敢将此事轻易令他人知之此人名唤狄同,此人此时应还在长安城中”。
得知田胜做此事之时,并未露面,王娡这才稍稍有些安心,不过却也是立即问道:“田胜、田蚡,你二人立即去给找到这个人!”。
接着田胜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句,“找到之后,该如何处置?”。
闻此言,王娡便又是大怒,立即便是拍案言道:“此事如何处置,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见王娡如此,田胜吓得是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田蚡上前言道:“姐姐,小弟知道该如何做了”。
说完,拉着田胜便离去。
出了王娡的寝宫,田蚡立即便是问起了田胜:“大兄,可知此人现在何处!”。
“当去酒舍之中查找之”。
言毕,两人便立即出宫而去。
然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刘荣怎会不处置此事矣。
而当日在朝上,当刘荣见到有御史进言,弹劾自己。
这也算不得什么出奇之事,朝中总是有那么些人,总是想要出些风头,越是天子宠信何人,其便是越要上奏弹劾谁。
自己的老爹,天子刘启还在做太子之时,曾也有过被人弹劾的时候。
更何况是如今刘荣还未曾做上太子。
然当听到要弹劾之事乃是说自己重用刀笔之吏,而无仁善之心。
这刘荣便是有些起疑了,昨日,祖母才因此事将自己召了过去,训斥一顿。
今日,便有朝臣上奏弹劾之,这挨得也太近,太过凑巧了。
身为将来的储君,被人弹劾了,若是公然便是找上门去问罪,如此之心胸,还怎能做的了汉家太子。
散朝之后,刘荣一回到寝宫之中,便开始思虑此事是否是何人刻意为之。
这些年当中,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似乎也未有几人。
或许自己是诸多皇室宗族之人的眼中钉,梁王刘武,不说其对天子的宝座完全死心,其此时也是经不起再折腾出什么事了。
若是此时被揭穿是刘武所为,即便是有窦老太太在,天子刘启必也会再容忍刘武了。
不管是何事,在此事面前,皆都不会是重要的事,刘家的江山能够安全的薪火相传,此才是天子刘启首先要考虑的事。
不过刘武的嫌疑是很小,但其还是有一些嫌疑的,刘荣还是去派人去调查,此事是否与刘武有什么关系。
更是亲自去问了刘嫖,刘武近些时日,是否是到太后宫中而去。
一番打探下来,似乎自己的这位梁王叔是异常平静,此次到长安而来,是什么事也未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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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刘荣另一个怀疑之人,那自然便是王娡了,上次王娡所做之事,刘荣是一清二楚。
但事后却未立即反击,便是听闻那后宫中的那将行,自那事之后,便从宫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秩比两千石的汉家地位最高的宦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且宠信了其数十年窦太后
,却也是毫无反应。
这便可知,此事到底何人所为。
既然老爹却是异常平静之,而未挑明此事,自己自然是不能有所行动。
不过如此之伎俩,当真是王娡所为的,刘荣
却是有些怀疑。
而之后,刘荣便接到自己安插在宫中的侍从密报,近几日之中,郎官田蚡曾数次进宫而来,然其在离宫而去后,同一日之中,更是与其兄长田胜一同再次入宫来。
这可当真是令刘荣有些怀疑,当即便是命人传信于张汤,令其严密监视田蚡、田胜,这两兄弟的动向。
刘荣是在心中暗道:“王娡!此要是你所为,定要你万劫不复”。
上次之事,险些便要令刘荣做定了不孝之罪名,因老爹的举动,而强忍住了未报复之。
刘荣向来可都不是一个对待敌人心慈手软之人,若是如此一次一次的纵容自己的敌人如此作为,说不得什么时候,便真的要被人给推到万劫不复之地去。
特别是刘荣手中还有个对于王娡而用的王炸,只要将此事抖搂出去,依照刘荣的老爹,天子刘启的性子,不必想其也会被灭族,而刘彘,虽不会身死,也会被放逐但如长沙国一般的毒瘴之地去,此生再无归长安之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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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田蚡与田胜这两兄弟,便是向发了疯一般立即分头在长安城中寻找那狄同。
而张汤一接到刘荣所传之信,立即便命人在长安城中查找田蚡与田胜两人的踪迹。
然不多时,张汤便收到了士卒之传信,已在长安城中,查找到了田蚡与田胜此二人的踪迹。
随即,张汤便是要亲自去寻二人。
但却是听传信之人言道,这两人似乎是在长安城中分头找什么人,似乎还是甚为急切。
闻此言,便言道:“不论这二人要找何人,定要查清楚了”。
言毕,便要亲自去观之。
张汤曾随刘荣到过窦婴的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