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可是我们难得的贵客,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众貌美女子听到后,扭动细腰,笑盈盈簇拥而来,老鸨压着嗓子道:“今个儿,无论如何你们可要把这位爷给我哄开心喽!”此言一出,众群豪却是羡慕了起来。
不远之处有桌客人,皆投来怪异的眼神,从头到尾一直紧紧盯住那块闪烁金色光芒的金砖。
老鸨似乎生怕它从眼前飞走了,捧在手心仔细端详,只见那金砖上还刻有“南剑赈灾”四个字体,老鸨垫量着,估摸约有二百两之多。生平未见如此之巨财,可谓大开眼界了。
老鸨小眼珠子一转,开始盘算如何把这笔巨款从褐袍男子身上挣走。依老鸨经验来看,此般来炫富的暴发户,花费必定非常之大方,往往不花完决不肯离去。
适才那桌紧盯金块的宾客之中,有一大汉站了起来,对老鸨粗声的说道:“瞧瞧那男子模样,可像是家财万贯之人么?那金块是真是假可要仔细辨认好,别到头来白忙一场!”
说话之人乃雁荡山掌门人叶文,白天其率领众弟子押送所擒南山剑庄之众上牛氓山主峰,而后折返城内落脚。此时正约上几位掌门人一起玩乐。
老鸨听到此言,方觉醒悟,欲叫掌柜前来辨认,却生怕得罪了这褐袍男子,若是真的金子,把客人气走了又如何是好,一时不知所措。
褐袍男子自信满满的说道:“是真是假,适才说话之人可否有兴趣前来一瞧?”
老鸨见状,赶紧顺水推舟说道:“还请叶掌门人过来查看,给本店做个见证。”
刚说完话,一桌七个人哗啦啦起身,迫不及待凑过来。
叶文一过来,便一把从老鸨手中夺过金砖,在手中掂量一番,又上下仔细看了个遍。脸色赫然一沉,向余下六人使了个眼色,便对老鸨说道:“此金块是真品,千真万确!”说完放下金砖,拂袖而去。
褐袍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大声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此之金砖,老子多了去了!”
此说话之声在大堂内回荡,众宾客又开始议论纷纷,江湖之险恶人尽皆知,如此露财必会惹祸上身。
“我的金主,请您移步往楼上,我给您安排一间大包房,在那里想要啥就有啥,包您玩的尽兴!”老鸨笑嘻嘻的催促道。
褐袍男子嘴角一拧,笑道:“本爷到此,只为图个热闹,此处可比厢房热闹不少,先来点好酒好菜再说吧!”
听毕,老鸨眼皮子一搭拉,略有失望,说道:“客官果然与众不同,这就给您办去!”说完,老鸨转身匆匆去厨房交待去了。
众貌美青楼女子争先恐后,一拥而上。纷纷对褐袍男子附上温柔耳语,所说皆为少儿不宜之言,褐袍男子听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众美女对褐袍男子百般挑逗,又是搂腰捶背,又是端茶递水,皆各施所能,竭力讨好。
褐袍男子被一群美女如此温柔攻势,弄得心惊肉跳,面色通红。
褐袍男子费了好大劲才将众青楼女子一一支开,待酒菜上桌,便独自一人吃了起来,老鸨一旁苦笑陪同。
一盏茶的时分,褐袍男子酒足饭饱,在金砖上抠下一小块金子去结账,随后背上弓和箭,大踏步的出门去。
扔下老鸨一个人傻愣愣的呆在门口。老鸨心有所不甘,却只能眼巴巴望着褐袍男子离去的背影,伫立许久,嘴上迸出一个字——“抠!”
褐袍男子牵上马匹,挑起一盏灯笼,行走在铺满青石的道路上,马蹄声哒哒的脆响,在黑夜的山城里回荡。
走了一段路,褐袍男子四处张望,心里犯上嘀咕:“不知此次可有识得金砖之人?如若有,应该也会现身吧……”想着想着,褐袍男子走过空荡荡的街道,走过人声嘈杂的酒家店铺,走过杳无人烟的茅屋农舍……走到一个偏僻之处。
褐袍男子见还是没有动静,心里开始犯愁:看来此次又是一无所获,柳飘飞拜托自己办的事情,忙乎了数日却未有眉目,竟找不出一丝的线索。
褐袍男子正烦恼,忽然心里一喜,隐隐约约感到一股股杀气慢慢笼罩过来。此杀气,道旁两边屋顶皆有,身后也有,前方也有……那些杀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越来越近……鱼儿终于上钩了!
褐袍男子继续前行,拐了个弯,前方路上忽然出现七个身影,打着一盏灯笼,迎面而来。借上灯火光亮,近前一看,这不是在春江花苑碰到的叶文一众吗?柳飘飞要查找之人会不会是他们?
叶文等人皆是武林派别的掌门人,个个武艺超群。此时聚在一处,可谓是豪华组合,实力非同一般。想到此,褐袍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
那七人横排一线,堵住褐袍男子去路,七人手上皆提长剑,杀气腾腾。
可褐袍男子见此情形,却拱手作礼,不慌不忙的问道:“请问各位大侠是哪路神仙?”
“本人雁荡山叶文!”
“漠北神宗胡飞!”
“雪山派卢霸天!”
“东安居士谢长廷是也!”
……
七人突遭此一问,便拱手还礼,又挨个报上各自姓名。这是江湖不成文的规矩。
叶文剑眉一竖,问道:“阁下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