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连番岀掌,其速度之快,令众人反应不及,数人中掌,被拍飞了。
领头之人惊恐失策中,凭着感觉侧身躲过那疾速的掌击,接着握剑回击,使出连环招式,向青衣蒙面人劈刺数十剑。
青衣蒙面人急拔利剑防护,挡开那数十招劈刺,窥见其露出空门,一个闪身疾速上前,抬腿出击,脚尖踢到领头之人手腕,使其长剑掉落。
青衣蒙面人随即左手使出一记摘星手,一把抓到其胸前衣领,右手收剑入鞘,再伸出行掌,动作一气呵成。终于一个大力掌击,拍到领头之人胸口。
领头之人被拍飞半丈之远,口吐鲜血,倒地呻吟。
青衣蒙面人大踏脚步向前走去,道了句:“汝等小贼,留着碍事!”说完便扬长而去。
众人已悉数倒地,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能爬起来,皆已负重伤。
领头之人含恨挣扎片刻,才能勉强起身。其身已受重伤,却十分庆幸能捡回来一条命。
原本一行人正在寻觅一个可以栖身的场所,偌大的山城,居然无处歇脚,只因原本找到的地方,被他人抢了去,哪知行到此处便遭了袭击。
遭到袭击的众人是谁?
他们是狮子山派的弟子,由二弟子谢焕带领,行进在虎狼横行的牛氓山城里,虽然已加倍小心,此时还是遭了殃!
谢焕一擦嘴角的鲜血,对生还之人道:“此人必是昆仑派掌门人贺之山,其昆仑掌与那无影剑独步武林,今日我等受其所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完便昏厥了过去……
白楼客栈内灯火阑珊,司马天宇正在与白眉僧人坐于厢房里,二人支开左右,私下喝茶叙事。
“空明大师,这些日子四处奔波,不辞劳苦,又在后台出谋划策,助我等成就江湖之大事。此次惩罚南山剑庄之众,大师功绩最大,值得中原武林称颂。”司马天宇提起茶壶,缓缓给葛严倒上一杯茶,慢慢的说道。
“空明”乃葛严在少林寺的法号,是一种尊称,更是一种地位。
葛严捋一捋花白的胡须,谦逊道:“盟主过奖,做那些许之事,实乃老衲之本份。南山剑庄之众危害中原武林已久,人人得而诛之。但论功绩之事,在老衲眼里实乃水月浮云。”
司马天宇脸上掠过一丝喜悦,端起茶放在鼻孔处,仔细闻了闻,喝了一小口放下,对葛严称赞道:“空明大师淡泊名利,此等胸怀令本人佩服。”
葛严连忙回道:“老衲乃出家之人,吃斋念佛,佛主以慈悲为怀,四大皆空也。这名面上的事情,望盟主以后少提为好。”
葛严言毕,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司马天宇早已习惯葛严这般喝茶,这粗人不知品茶为何物,见怪也不怪。
忽然葛严白眉竖起,脸色变为严肃,郑重的说道:“可是这名面之下的事情,盟主可不要少了老衲了!”说罢,狡黠的笑容浮现于脸上。
“那当然!那当然!大师放心便是!”司马天宇匆忙应道。
司马天宇知道老和尚所言“名面之下的事情”所指为何事,只是现在还未到明讲的时候。
葛严口口声声皆佛家之言,但其所作所为,司马天宇再明白不过。
葛严本性贪婪,其厚其颜无耻之能事,连司马天宇都自愧不如。此人哪有半点佛家的影子?
这不,此次来牛氓山城以后,葛严便对司马天宇身边女随从垂涎万分,厚着脸皮向其提出要一名女随从陪寝,被司马天宇厉声唾骂,一口回绝了。
这些美貌女子皆受司马天宇宠爱,在外是武林盟主的门面,在内则是其伺寝的良伴,此容他人沾染?念在葛严不知其中奥妙,往日交情也颇深,所以才没有发更大的火,否则非手刃了这老秃驴不可。
见司马天宇若有所思,葛严转移话题,问道:“此次我等灭掉南山剑庄后,中原武林再无人能挑战盟主之威严,可谓一统江湖,盟主接下来有何大计?”
司马天宇感慨道:“武林众派寄大任于本人,如若不做一番伟业实在愧对盟主之位也。”
司马天宇又饮了一口茶,接着道:“我也思量许久,早有盘算。具体事宜,到时空明大师和其它武林门派便会知晓。”
葛严听毕,隐隐感受到一股隔阂的味道扑面而来。少林乃武林的泰山北斗,自己又与司马天宇交情深厚,居然未获得半点信息。
葛严内心极为不悦,却又强颜笑道:“盟主英明,老衲就坐等盟主宏图大计实施!”
二人谈论间,忽而听到楼下有声音传来:“我要见盟主!我要见盟主!”来人大声呼喊,凄声力绝。
“我等乃狮子山派弟子,请盟主替我等做主!”楼下另一人喊道。
“盟主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楼下的卫士喝住了那些人。
司马天宇暗道:又出了什么事?随即吩咐下去,让狮子山派弟子上楼来。
此次牛氓山之行,狮子山派掌门人肖德安因事未能及时赶来,特地命大弟子覃孔天带领众弟子前来,供武林盟主调遣。若狮子山派弟子出事,司马天宇本该去料理。
谢焕带数名师弟进了厢房,数人一进入厢房,便因伤势太重接连倒地,原来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