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蒙面人道:“要钱要物也要人!”说完哈哈哈大笑。
李管家道:“我求求大侠,除了随行携带财物,还要多少钱财,尽管和我们家老爷开口,老爷一定照办。只要放过我家小姐,一切好商议。”李管家护主心切,苦苦哀求,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
“哼!岂容你等商议吗?你家小姐现在是我的人了!”高个蒙面人说完又哈哈哈大笑。言毕,一手抓住李管家头顶,一手捞到其下巴,咔一声响,把李管家脖子拧断。
李管家睁眼而死,气绝身亡。
梁静怡见此,痛心欲绝。暗自下决心,面对黑衣蒙面暴徒,宁可死去也不愿苟活受辱。
梁静怡对武士道:“请你帮个忙。”武士回道:“小姐请直言!”梁静怡道:“今日我等已脱身无望,请给我一刀,助我了却性命,免得受歹徒污辱,毁了名节!”
武士道:“万万不可,这事我做不了!”
梁静怡道:“这是命令!帮我了却性命之后,你若要投降也好,能逃命也罢,就尽管去吧!”
武士回道:“小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放心,有我在小姐便在!”
梁静怡气得直跺脚,说来说去就是跟这下人说不通,心里只道:这些习武之人哪懂什么大道理!木头脑袋一个!只恨自己身上无半寸铁,不能自尽保清白。
高个蒙面人转身过来,对武士道:“小子,口气不小哇!还不快放下刀速速求饶!免得死相太难看!”
武士道:“你爷爷我还没活够呢!”众黑衣蒙面人听罢,无不哈哈笑起来,这都什么事啊,这武士还能活命?!
“哟,老子今天真是撞邪了,遇上这么一个嚣张的短命鬼!”黑衣蒙面人言毕,便一挥手,众黑衣蒙面人拎剑一哄而上。
武士依着墙角,挡在梁静怡前面,对众黑衣蒙面人来一个便杀一个,来一双便杀一双,刀无虚发,刀法变幻莫测,三两刀便结果一个黑衣蒙面人性命,自身竟无损伤。武士面前已躺有十多具黑衣蒙面人的尸首,吓得众人不敢再上前。
高个子蒙面人惊讶不已,这到底是什么人?再细看那名武士,年纪轻轻,却气宇轩昂。虽看上去面色黝黑,却五官端正,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确实与适才那些武士略有不同。可转念一想,再怎么不同还不是一名兵丁?难不成也能成精了?如果兵丁都这么厉害,武林还有咱落脚的地儿吗?
高个子蒙面人如此一想,便打消余虑。提起长剑,展开招式,一跃而起,双脚踏步掠过围堵武士的黑衣蒙面人,向武士猛扑而去。
高个子蒙面人抖剑凌空向下斜刺,此击势在必得,剑尖所指锋锐无比,武士站于墙角无躲闪空间,其身后又是主人,若真躲得了自身便护不得主人,此剑招看似简单,实则直命要害。
哪知武士起刀,当的一声,把剑向上磕,此刀挡得势大力沉,高个子蒙面人只觉手中之剑被一股巨大之力量弹开,拿剑之手被震得发麻,右臂生出痛楚。剑尖朝上走去,刺高了。
高个子蒙面人此时正凌空,手持之剑被如此一磕,身形已失去均衡,行动已不自如。武士回刀向上劈,直冲其面门,其脑袋一偏,避过刀锋,可还是慢了一星半点儿,半边耳朵被削了下来。
高个子蒙面人借势一个腾空翻,双脚踏上梁静怡头顶之墙角,一个弹回脱身。吓得梁静怡尖叫一声,待武士回刀之时,高个蒙面人已弹出几尺外,落在围困武士的众人身后,却留了半只耳朵在墙角。
众黑衣蒙面人见状,吓得掉头夺路而逃。高个子蒙面人捂着耳朵,一个弹跳,破窗而去,此时已不顾武士是何来头的事情,逃命要紧。
武士护住梁静怡,不敢前出追击,待外面已无动静,方才领着梁静怡从墙角出来。
梁静怡能全身而退,多亏武士力战群匪,感激之情由然而生。又看到李管家的尸首,由喜转悲,豆大的泪珠,沿着如花似玉的面容掉下来,伏在尸首上痛哭。李管家是把自己从小看大的人,俨然是梁静怡的一位亲人。
李管家,还有四个侍女:小霞、阿萍,阿英、小花,从小伴着自己长大,转眼便没了。想到此,梁静怡伤心欲绝,木木呆呆坐在满是尸首的屋内,无助、茫然、悲伤……一起袭上心头。
一路上大伙有说有笑,无比惬意,而此刻只剩一名武士陪伴。想到此,眼前一亮,对了,还有这名武士!便对武士道:“怎么称呼?”
武士答道:“回小姐,在下姓者名正,半年前刚到梁府。”
梁静怡好奇问道:“你武功这么好,为何甘心做我家下人?”
“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恰逢梁府扩增兵丁,小人便应征入府。以绵薄之力报恩,说来惭愧!”者正答道。
梁静怡即切入主题,急切问道:“侍女被掳走,是死是活也不知,我打算去寻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否助我?”
“这……这个嘛……”者正吞吞吐吐,面露难色,道:“在下还是送小姐到达目的地,而后再做打算。”
梁静怡急道:“你害怕?”
者正道:“适才那群强盗并非一般山野土匪,所用武功招式相同,定是武林门派。去寻找,凶险极多。小姐贵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