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让何幸派人一同送到北都。
“陛下,这样的话,夏贵人可能就会在北都不回来了。”何幸看着玉坠提醒。
若是夏予和都云谏真的知道她们是姐妹,不说夏予想不想回来,都云谏都未必会放人。
“她舍不得陆时谦。”陆淮钦揉了揉眉心。
他庆幸陆时谦没死,竟然不是父对子的兴奋,而是陆时谦还能牵绊住夏予,让夏予回来。
何幸看着陆淮钦消瘦又沧桑的背影不再多言。
其实他还想说,依照夏予的性格,可能真的能熬到陆淮钦死,再把陆时谦带走。
可何幸不敢再言。
陆淮钦也没有再提到过继位的事情,何幸想陆淮钦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信件和信物被快马加鞭地送到都云谏手里,都云谏打开信封看了看,便去找夏予。
夏予躺在床上,身上压了几床厚被子,手脚却还是冰冷至极。
都云谏看了一眼她发黑的唇色,知道夏予是病得严重。
她摇了摇手里的信,问道:“你猜你是赢了,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