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心底就是很想接近都云谏。
到底什么原因,她也想不明白。
“来拿徊远的东西。”都云谏回答的倒是毫不避讳。
夏予点头,便不再戳人痛处。
都云谏穿好衣服,竟是也没急着走。她上下打量着夏予,目光凌厉到要将夏予戳穿。
夏予收拾好药箱,正要寻个由头离开,便听都云谏问:“你打出生就要浮玉山长大的?”
“是。”
“父母呢?”
“不知道。”
都云谏长眸微眯,又要追问,营帐外突然传来焦急的叫唤。
原来是夏予的病人又崩血了,危在旦夕,请夏予赶忙去瞧一下。
夏予朝都云谏点了点头,提着箱子便跑了出去。
待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夏予的医术已经被人认可,大家都似她如活菩萨,人人都想在她手里捡回一条命。
夏予离开,都云谏盯着她的背影瞧了好半晌。最后才恍然失笑,摇了摇头。
她竟是幻想夏予是她的妹妹,也是可笑。
她妹妹是她亲手捂死的,鼻息是她亲自探过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陆淮钦的玉坠,想必是从那死去的女婴身上流出去的,阴差阳错到了陆淮钦手里。
陆淮钦本来还想拿那玉坠和都筠澜让她出兵,她还是犹豫过的。
可后来陆徊远死在了西绞人手里,都云谏丝毫不犹豫地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