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问。
“这……”装画的人极其诧异地看着夏予,随即虚浮地笑了笑,“贵人莫打趣了,您什么身份,小的早知道了。不然这画,也不会供在这里。”
夏予不知道与那人来回说了多少次,渐渐的她似乎明白,她的枕边人兴许是有另外一层身份的。
夏予把画放回了原位,叮嘱那人别说她来过,就失魂落魄地回去。
结果半路撞着一个孩子,还不等她道歉,她袖中便由他塞进了一封信。
夏予怔了下,但没有表现的太过慌乱,而是不经意地捂住袖子,就匆匆赶了回去。
殊不知,在画馆的最高楼上,有一个人一直盯着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高楼又出现一人,正是领夏予去拿画的男人。
男人弯腰俯身,脸往低处凑,道:“爷,全都按您说的做了。”
夏予捂着袖子匆匆赶回去,进屋就将门反锁。
她快速地掏出信,看着封面没有落一个字,便盯着它看了许久。
久到眼中所视已经不成焦距,她才摸上信封。要打开的刹那,夏予突然又把信放在了桌子上。
她突然不想看了。
以她对陆淮钦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会露出这样破绽的人。
这就说明是有人在后面算计她,想要挑拨她和陆淮钦的关系。
夏予率先想到的就是都筠澜。
什么贵人皇帝,说不定都是她捏造的。
如果她看了这封信,就正中他人圈套。
夏予毫不犹豫地把信锁进了柜子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