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既然不会喝,那她留与不留有什么用?”
夏予在这一刻可以断定,什么还浮玉山之恩,什么喜欢过她,全是骗人的话。
为什么要把她抓来,她不知全貌,却隐约能猜出一些。
“死之前,能不能问你两个问题?”夏予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却透露出最后一丝倔强。
“问。”
“是不是你威胁沈良斋,要他假装与我亲近的?”
陆徊远冷锐地瞪着夏予,却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很准,夏予的脑子并不是时刻都进着水。
“是。”陆徊远应了。
“那是不是你在元宵节当晚故意支走陆淮钦,给何启儒动手的机会?”
“不是。”陆徊远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故意支走皇兄的,但本王不屑与一个阉人合作。”
夏予望着陆徊远不似作假的眼神,颤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徊远冷笑。
咧起的嘴角越发制止不住,最后阴森到极致。
“为什么呢?”陆徊远微笑,“你猜啊。你不是很能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