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嗯,很少。我想下毒那件事情兴许是你替他喝了那汤,他捡回了一条命,才记得这么深。”
“你错了。”
夏予望着陆徊远,眼神在探寻,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自然还知道因为那次下毒,陆淮钦得了病,成为他活不长的罪魁祸首,也害的他的后代遭罪。
但她更想听听陆徊远的解释。
“皇兄会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个给他下毒的人。那女人长皇兄不少,将皇兄一把带大。在那时的皇兄眼里,她亦友亦母,是皇宫里少有能依靠的人。皇宫险恶,能寻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你想必也有体会。”
陆徊远滚着轮椅到夏予面前,看着冒着白烟的杯盏,指腹摸上了杯口的纹路。
他继续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样的信任一旦崩塌,日后在他的生命里,都很难再建立起绝对的信任。”
“他也不够信任我。”
陆徊远望着夏予的眼神深了几许,见她抿了一口茶,才徐徐道:“皇兄对你不算最狠,却算是对你最好的。当然,只是从他的情感出发,并不从你的需求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