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这里伤永远好不了。”
“那济仁堂就能养好伤吗?”
“不回济仁堂,那你肯放我走吗?”
他知道她就是想离开,最后两年的时间都不肯给他。
陆淮钦眨了眨犯酸的眼睛,再一次退步道:“那就陪朕待完这一个月,下个月你就出去,可以吗?”
夏予想了想北都国君是下个月来,便答应了。
“阿迢,朕真的就剩你了,你不能再把朕丢了。朕要的时间也不多,就两年,你好好陪朕走完这两年好不好?”
夏予面不改色地点头。见陆淮钦的情绪被自己安抚住了,才回乐和宫。
离下个月只剩几天,夏予每天抱着八戒坐在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淮钦会在用膳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她面前,除此之外的一切时间,陆淮钦都不会出现。
他知道夏予还不是那么想见他。
有时候,他也不是很想见到夏予。
因为夏予时常会望着他的脸出神,陆淮钦知道她是透过自己的脸在想陆时谦。
夏予看着他不好受,他被迫成为替代品也不好受。
月底恰好是陆淮钦父皇的祭日,陆淮钦让夏予不必等他用膳。他今日大概会忙到很晚,按照往年习惯,还会和陆徊远一起待一下。
夏予知道每年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会特别的不好。
生养自己的父皇是杀自己母亲的凶手,夏予以前不能理解,可后来听陆淮钦说了方丈的事情,夏予兴许是有点能感同身受的。
她记得陆时谦在雨中罚跪的那晚,她被陆徊远的两句话挑动,就去逼问陆淮钦。如今想起来,陆淮钦那时候分明是想和她坦白那段被封尘的往事的。
看着无边黑云遮了千里月,夏予关窗准备休息。
一只手突然按住她的窗,不肯让她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