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阿玉摆一副碗筷。
他还给她画了一副有眼睛的像,那一是一双不同于夏予的,很是温柔的眼睛。
大春的爹看不下去,毕竟谁也不能忍受在外一副清风明月的人,到家却是个疯子。
而且大春家到她这一辈无男丁,她父母也盼着沈良斋能娶妻生子。
于是大春的爹烧了屋内的画,沈良斋在屋内疯了好几日,出来就说他的阿玉病死了。
从此,沈良斋就多了一个已逝的亡妻。
临死前,大春从蛛丝马迹中,突然意识到夏予也许就是“阿玉”。
“阿予”不正同“阿玉”差不多同音吗?
不是这样的话,沈良斋不会在吃完夏予做的饭过后,疯狂地去寻找那个味道。
更不会在纸张上写满“浮玉山”三个字。
他说那是熟悉的感觉。
“清鸿寺,是哪里?”大春问。
她记得有一副画,阿玉站在一个寺庙前,她身后的牌匾上是“清鸿寺”三个字。
夏予怔住,想不明白大春怎么突然问她这个,但见大春快要死,连忙答道:“我打小长大的地方。”
“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有眼疾?”
“是,看不得强光,所以覆了白绫。大概是十五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