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被陆淮钦咬的伤。连忙摇头,“手没事。”
“衣服上渗了血迹,想必伤的严重。”
桃红的衣服上是染了一点鲜红,但根本不足为人注意。
可沈良斋却是注意到了。
夏予不喜欢这种感觉,面对不甚熟悉的人的关心,她只会觉得惶恐。加上陆淮钦的警告,她心中越发不安。
“你喝了药,我再给你的伤口上药。”
“谢谢,不必。”夏予拒绝得果断,苍白着脸想要关门。
沈良斋放在门框上的手却并未拿开,他感受到了夏予的抗拒,仍旧贪恋地看着她的脸。
他真的很喜欢夏予垂眸的样子,羽睫遮住眼帘,最后一丝倔强丢去,柔弱的像只小白兔。
“阿玉。”
“嗯?”夏予猛地睁眼,一颗心慌乱到狂跳。她知道沈良斋认错人了。
看到夏予桃花眼的沈良斋怔了一下,解释道:“贵人长的很像臣的一位故人。”
“我知道,我像你过世的夫人。”
沈良斋没想到夏予这般坦诚,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像失了魂一样,作为实在唐突莽撞。瞬间苍白了脸,连忙松手道歉。
“是臣一时鬼迷心窍失了神志,还请贵人恕罪。”
“你我同在太医院做事,还一同负责殿下的病,本是同僚,不该拘于这些礼节。可我到底是陛下的人,你我二人应当恪守礼仪,保持距离。”
“贵人教训的是。”沈良斋拱手,看着紧闭的门将他和夏予阻隔开。
徐徐凉风吹起沈良斋的发梢,他眼底瞬间清明干净,没有丝毫眷恋。仿佛刚才的失态不过是梨园的一场戏,门关的那一刻,戏停人走。
坚毅的面孔,反而显得他心事重重,心思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