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他说过一句爱我这样的话?”
夏予眨了眨泛红的眼眶,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可越是这样,热泪越是止不住。
最终夏予放弃挣扎,将自己的伤口袒露。
她哀戚地看着林意笙,更咽道:“我其实还是个赌徒,输红了眼,还要不停地加注。”
【谁不是呢。】
林意笙晃了晃酒杯,一口饮尽。
【我与他青梅竹马,十五岁那一年我绣好了我的嫁衣。阿娘说再等等我就可以嫁给他了,他要八抬大轿迎我入门。可是那一年噩耗传到林府,断了我与他的可能。可我坚信他不会毁约,却等到他送回庚帖。我不甘心,一直等到二十岁,最终以一场交易进宫,亲自来寻他。】
“这人,可是何幸?”
林意笙没想到夏予猜到,含泪点头。
夏予得到肯定的答复,终于结束了心中无边的猜测。可她却更加乱了。
她知道何家世代为史官,当年想必写了一些不能写的东西进史书,才让先皇震怒,全家被杀。
若不是何幸乃陆淮钦的侍读,陆淮钦想方设法保了他一命,怕是这世上都没有叫何幸的人了。
可那一年何幸虽然保了命,却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所以……
“娘娘,殿下是谁的孩子?”
夏予想到陆淮钦无数次不一样的神色,想到种种细节以及某些暗示,心揪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