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忧,我看你是大冤种,司小茗这么多年都不一定喜欢你,你们之前的恋情有多少人知道,你身边的人都知道司小茗,可是司小茗的朋友知道你的存在吗?你这是上赶着当舔狗!”
林麓本着劝分不劝和的心态,咄咄逼人, 想让离小忧放弃这个海王。
离小忧心平气和拉着林麓到客厅,他轻轻关上门,用着沉重的语气说着。
“林麓,我在感情里面付出太多,沉没成本大于最初的时候,上了赌台的人, 哪有一个人想空手而归,我知道她不在意。可是, 这么多年来, 我真的喜欢不了其他人,哪怕明知道自己是大冤种,还上赶着去当,生怕晚一秒,连大冤种都不是。”
“司小茗现在落魄了也好,我可以拿捏,也不需要担心太多因素,她现在没什么人脉渠道背景,只能依靠我。”
林麓气的想打人,可还是控制住,毕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少时到现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离小忧,你能不能别那么恋爱脑,以你现在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一个残花败柳。司小茗有喜欢的人,只不过那人在司小茗身败名裂的时候选择退缩离开,你接手当这个大冤种有什么意义, 离家可不会要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们谁都没有赢,感情里面,从来没有输赢,有的只是不甘心,你妹妹死去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滋味。你拼尽全力去学医,可是最后,面对病魔缠身的妹妹束手无策。”
离小忧提及林麓的妹妹,林麓一下子沉默,不再说一句话。
那人是林麓的底线,一个不能谈及的忌讳。
“咚咚咚!”
“我去开门。”
离小忧透过猫眼,看见一大堆记者在门口。
“林麓,将卧室反锁,钥匙取下。”
林麓意识到不对劲,立即这样去做。
“是离家的公子,离家的公子怎么在这……听说司小茗住在这,这离家公子也在,该不会两个人旧情复燃了吧。”那人嘴上不饶人说着,迫不及待想闯入房间,却被离小忧用门挡住了。
“离公子, 你屋子里的人是谁啊, 该不会是司小茗小姐,你和司小茗小姐私定终身了吗?请问你对予沫小姐是什么态度,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晚上和旧情人待在一块,是予家和离家不想联合了吗?你们的商用联姻取消了?”
这记者的脑洞大到离谱,什么话都敢问,也不在意被封杀。
“离公子,你可否让我们进去看一下。”
这公寓没值班的人,地方也好找,送上门的机会,他们岂会放弃。
“滚,趁我没发火之前,离开这,我做什么,何须你们指手画脚。”
他怼着对方,将那准备进来的人推了出去。
一下子涌现这么多人,该不会有人泄密了?
难不成是那个医生。
不对!
可医生是私人医生,合作多年,不会插手家务事,到底是谁找这么多记者堵门的。
“谁让你们来的!”
“这是我的住处,谁告诉司小茗在这,造谣也不知道长点脑子。”离小忧严肃呵斥着,将他们拒之门外。
那些人岂会放弃,他们今天回去写的资料就在眼前,决定守着门口。
有人私发消息给他们,说司小茗住在这,还说有大新闻。
那发小消息的人他们查无所获,对方的身份可能是黑客。
客厅。
离小忧心浮气躁喝下一杯水,然后对着客厅的人说着。
“不知道司小茗得罪谁了,这么多落井下石的人想看她丑闻。”
“司小茗之前太高调了,得罪不少人,现在她没了司家庇护,有人落井下石正常。”
林麓平平淡淡说着,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地方他们怎么找到的,问题太带刺了。”
他在里边,听得见那些人说的话。
之前他们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正面硬杠离小忧。
这一次怎么个个胆大包天起来,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想毁掉离家和予家。
“司奕那边派人调查一下。”
“你怀疑是司奕搞的鬼?”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无聊。
司奕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装疯卖傻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如此重,肯定另有所图。他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司茗虽没什么罪,可到底也伤害过司奕,司奕翻身以后,怎么会放过司小茗。”
林麓摇了摇头,不太确信,“要是按你这样说,司奕想破坏予家和离家联姻?”
“司家的公司现在举步艰难,司忠的妻子联合外人掏空了公司,他急需新的资金流注入公司,公司当前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是我,我会从予家下手,予家的千金单纯善良,很容易上钩,二老也很宠这个女儿。”
“我们之前将司奕的朋友推下湖里,那孩子捞上来的时候,脸煞白煞白的,全身水肿,他抢走予小姐也是情理之中,不就是让离家失去予家这个靠山。”
“等一下,我想起来我哥之前告诉我的事。”林麓神色凝重,将很早之前的文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