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了?”
“里面没人,可能你看错了。”
灵莯走上前,拉着阿兰安抚着。
“没什么事,不要打扰。”
灵莯回到屋子,继续捣鼓自己的药材。
……
阿兰清扫着院子,姑娘喜安静,这院子只有这个一个人。
“阿兰。”
来人是府邸一个丫鬟,此人与阿兰一同长大,她穿着粗糙布衣,脸上黑不溜秋,手上都是老茧。
“青竹,你怎么来了。”
她有点不适应问着,青竹一向有事才找自己。
“这不是想你了,对了,阿娘他们也来了,就在外面。”
“……嗯,那你稍微一下。”
一听这句话,阿兰无奈摇头,回屋将自己这些天攒下的钱取出来。
家里有一个哥哥,年纪大了。
阿娘三番五次在她面前提过,让她多攒些积蓄,给哥哥娶媳妇。
“阿兰,你别全部丢他们,给自己也留一点吧,上一次你生病,都没有钱抓药。”青竹忍不住劝说着。
他们都是苦命的人,没有最苦只有更苦,要不是侥幸在丞相府谋事,他们这会可能饿死街头。
“我在丞相府不愁吃,不愁穿,这些还是给他们吧,虽然当初是他们卖掉我的。”
阿兰当初被卖掉,管家心善,将她从牙婆手上买回来。
她在丞相府什么也不愁,每天也有事做。
“听说你最近跟了一个新主子,那人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莯姑娘心善,很少说话。”
这是事实,在莯姑娘这做事,比其他地方轻松不少。
“我都不敢进这院子,那大老虎凶神恶煞,一爪就可以拍死我们。”
“赶紧回去,晚一点那老虎就醒了。”
她将钱袋子塞给脸上有胎记的人,便转过身回院子。
这人对哥哥暗生情愫,可惜,阿娘看不上青竹,觉得配不上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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