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恒听了此话,点了点头,假装沉思了一番,对着魏春秋回道:“父亲,听您怎么一说,我也知道了您的苦衷,可是母命难违,您这说的,儿实在是做不到,只能是得罪了。
现在摆在您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老老实实地不要喝酒;另一个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我眼前喝,然后我告诉母亲。这两个选择,劳烦您自己选一个吧!”魏春秋听了魏凌恒的这番话,转头看了看在座的鲍教谕三人。
而当魏春秋的目光依次落到三人身上时,被看到的鲍教谕三人都是默默地低下了脑袋,静静地饮着茶。不过当察觉到魏春秋的目光移开后,三人都是轻轻地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魏春秋也没有看到三人上扬的嘴角,转过头,对着魏凌恒说道:“凌恒,我想了一下,你这两个建议都有些瑕疵,不如我给你说说第三条路吧!”
魏凌恒听了之后,拱手说道:“父亲,您请说。”
魏春秋清了清嗓子,对着魏凌恒说道:“这第三条路就是,凌恒你和我们一起小酌几杯,为你兰君哥送行!”魏凌恒一听这话,连忙是摆手拒绝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监守自盗吗!不行,不行,这坚决不行。”
魏春秋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反正这酒我肯定还是要喝的,毕竟人家管贤侄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可能让人家败兴而归的。”
魏凌恒一听这话,只好求着拉外援的想法,抿了抿嘴,对着管兰君请求道:“兰君哥,帮帮我。”
其余几人听到魏凌恒的这一道声音,几人都是不由地身上一颤,而身为声音中的另一位主角,管兰君自然也是身体一颤,然后放下茶杯,对着魏凌恒说道:“凌恒呀!你带着吴叔母的嘱托,监督魏叔不要喝酒,这其中的矛盾,我们这些人也不好插嘴,还是你和魏叔二人自己内部解决比较好。”说完,管兰君又低下头,默默地饮起茶。
听到管兰君的这一番话,魏凌恒知道求助管兰君没有作用,又是对鲍教谕请求道:“表叔,你帮我劝劝爹嘛,他这样不好!”
鲍教谕听得魏凌恒这话,也是哈哈地笑了两声,打着哈哈说道:“那个,我觉得刚才兰君说得对,这件事还是你和表哥二人自己商量着解决比较好,我们这些人不好插嘴。”说完,鲍教谕也就和管兰君一样,埋下头,静静地喝起了茶。
这时,魏凌恒将目光移到了最后一个人,魏言秋的身上。可还没等魏凌恒发声,魏言秋也就像鲍教谕和管兰君二人一样,低下头,默默地喝着茶。
魏凌恒看着三人都无法成为自己的外援,一时呆立在原地,然后他眼珠一转,双手捂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身体左摇右晃,嘴里说道:“哎呀!我的头怎么突然痛起来了,好痛呀!”
一旁的众人看着魏凌恒拙劣的表演,都是无语地摇了摇头,只有魏春秋装作戏谑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凌恒呀!要不我给你一两银子,先去看一看?”
一听这话,魏凌恒顿时就不痛了,捂着脑袋的手也是顺势放了下来,然后对着魏春秋说道:“真的吗?父亲!”
听到魏凌恒这话,魏春秋知道魏凌恒刚才那番只是一个表演,不过他的第一反应是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有些恼怒地说道:“是呀!你准备要多少,一两银子是不是少了!”
一听这话,魏凌恒弱弱地举起一个拳头,对着魏春秋说道:“父亲,一百两怎么样?”魏春秋一听这个要求,声音低沉地说道:“一百两,你确定嘛!”
这时的魏凌恒也没有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念头,只好继续举起拳头,对着魏春秋弱弱说道:“父亲,就十两,可以吗?”
魏春秋对此回道:“十两,确定吗?”
魏凌恒坚定地说道:“对,就十两。”
魏春秋听了这话,对着魏凌恒回道:“好吧!你和言秋去账房那里拿吧!就说是我说的。”
魏凌恒带着魏言秋,向魏春秋谢道:“谢谢父亲。”,“谢谢大伯。”
听着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感谢的话语,魏春秋也没有说话,面带“嫌弃”地挥了挥手。
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见到魏春秋这样,二人都是讪讪地笑了笑。随后,二人坐了下来,各自端起各自桌上的茶杯,低着头默默地喝起杯中的茶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