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答非所问道:“周兄可知这令牌有效的条件?”
没等周明有所回答,宋浩却是自问自答道:“令牌想要有效的话,需要在叶家的书册中,录入持有者的名字,而我琼琛舍是属于叶家的产业,是可以接触到叶家的书册的,所以便会知晓有那些人被录入了书册。
这些人是叶家的朋友,也是我琼琛舍的贵宾,我琼琛舍对于其,自然是极为重视。当周兄的名字出现在书册中时,我极为震动,有些不敢相信此事。”
周明听了这话,倒也不恼,不急不缓地从袖里取出令牌,拿在手里,摆到宋浩面前,笑着说道:“宋兄,现在可相信了?”
宋浩看到周明手中的令牌,脸上也是浮现出震惊的神色,嘴巴微张了一下,然后又闭合上,宋浩抚了抚胸口,如是几次后,才是勉强将心中震惊的心绪平复下来。看向周明时,眼中也是多了几分艳羡的神采。
至于常人对于此事应有的嫉妒,在宋浩的眼中却是毫无踪影,或许是宋浩本身就不慕名利;又或许是身为商贾子弟,将这些小心思都伪装了下去。
宋浩确定周明真的拥有叶家令牌后,宋浩也是向周明拱手施礼,恭贺道:“恭喜周兄。”周明听了这话后,对着宋浩问道:“谢谢宋兄,不过这令牌有何功能。让宋兄如此推崇?”
宋浩听完周明所言,有些疑惑道:“叶家送令牌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周兄吗?”周明对此回道:“叶姑娘把令牌给我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有关这令牌的事。”
宋浩听了之后,倒是没有先回答周明的问题。而是向周明问道:“周兄说的叶姑娘是哪一位?”
周明回道“是叶青衣叶姑娘。”
宋浩听到这话后,脑中思索了一下,对着周明说道:“周兄,叶小姐送令牌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令牌的用法,或许是叶小姐有自己的用意吧!周兄不用太在意这件事,这令牌只要是在叶家的产业里使用,都是有效的,周兄放心用就是。”
周明听了宋浩的回答,也没有再问什么,埋下头看书了。宋浩也和周明了。
过了一会儿,从门外走进来一人,周明和宋浩二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陈教谕。
陈教谕走上讲台,拿着一本花名册,清点了一下教室里的学生,在得知学生们都到齐后,心情不错地笑了笑,随后又是走了出去。
这节早课是让学生们自习的,陈教谕并不需要上课。两刻钟的时间过去,这节早课也就结束了。这时陈教谕又是走了回来,因为接下来的这堂课,正是陈教谕来授课。陈教谕走上讲台,继续昨天的课程,讲解《劝学》这篇文章。《劝学》这篇文章,饱含了况卿先生对于后学晚生的拳拳关爱之心。
文章中用各种生动的比喻,深入浅出地阐明了学习的道理。比如:“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为讲述这个道理,况卿先生用了这样的描写:“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通过这一连串的举例说明,对于“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这个道理,学生们也有了一个直观清晰的认识。陈教谕很好地把控了时间,当讲解这篇文章的最后一个话音落下,下课的钟声也按时响起。
陈教谕收拾好讲台上的东西后,宣布下课。下了课后,倒是没有人来找周明,宿舍中的其余几人也没有来找周明,各自和自己的朋友走出了教室。
就连之前和周明几次搭话的宋浩也是不见了踪影。周明对此倒是不在意,只是坐在锦席上,将令牌从袖中取出,拿在手上端详了一番后,又放了回去。俯下身,在书桌上写了一张请假条后,起身走出教室,随后又走到一处教室前,里面有一个他要找的人。叶家女子,叶若婉。
可当周明向来往的学生询问时,却得到叶若婉今日未来上课的回答。随后周明去了一间办公室,向陈教谕请假。陈教谕见到周明后,对于周明递过来的假条,审视了一下后,也没有多问,很爽快地批了下来。周明接过陈教谕批下的条子,口头感谢了一下陈教谕。
随后,周明离开了办公室,出了书院,向郡守府走去。来到郡守府,周明像往常一样上前敲了敲门,也是像往常一样,依旧是小梅来开的门。
周明看到小梅后,开门见山地问道:“小梅姐姐,崇五先生可在?”小梅回答道:“公子,崇五先生现在不在府上,今日沈公子来找崇五先生,崇五先生一早就跟着沈公子离开了。
不知公子要找崇五先生有何要事?不如说予婢子,等崇五先生回来后,我再帮公子转述,这样可否?”
周明婉言谢绝道:“不必如此,也无什么要紧事,既然先生不在府上,那便算了。”说完,周明就离开了郡守府,也未进去喝杯茶水。
小梅见到周明这样,也就退了几步,把门又关了回去。周明想找的人都不在,周明也就准备自己独自一人去还令牌了。因为不知道叶家在明泉城的分部在哪儿,所以周明打算去“练实居”碰碰运气,“练实居”是周明为数不多,与叶家有过接触的产业。
虽说宋浩是“琼琛舍”的少东家,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