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冰轻笑一下,卖了个关子道:“蒋姑娘不妨猜一猜?”
蒋余容对此也是苦笑了一下,无奈道:“公输小姐,可是为难我了,公输小姐在“阏支屋”的消费记录极少,我对于公输小姐的了解也是极少,如此也是不敢随意猜测公输小姐的心意。”
公输冰笑道:“蒋姑娘只管说就是了,好给我一个参考。”听到公输冰这样说,蒋余容也是放心地开口道:“既然公输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献丑了。”
公输冰对此做了个请的手势。蒋余容说道:“脂粉这类东西,重要的就是与整体的搭配。像是公输小姐现在所穿的一袭红衣,就最好不要用冷色系的胭脂,太大的反差会掩盖住公输小姐本来的倾城美貌,让整体形象大打折扣。”公输冰也是来了兴趣,不免问道:“那余容姐姐有何建议呢?”
蒋余容笑了笑,随后正了正脸色,语气正式地说道:“其实公输小姐的底子很好,完全就是天生丽质,并不需要太多的脂粉去打扮,太浓的妆容反而会喧宾夺主,只需要稍微化一个淡妆就行了。比如公输小姐现在的红衣打扮,我建议用绯红色的胭脂,再抹一点腮红来搭配就行了。”
随后,蒋余容又补充道:“至于日常的肌肤护理,我建议买一些益母泽面方回去,这益母泽面方对肌肤有补水,紧致的作用。每日酉戌交替之时,可将其贴于面部,大约一刻钟后,感觉泽面方有温度后,就可以将其摘下,切忌不可让其在面部停滞过久。”
公输冰点点头,买了一些绯红色的胭脂,让蒋余容为自己化妆。蒋余容带着公输冰往里走去,片刻后,蒋余容带着轻施粉黛的公输冰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公输冰,公输青青大肆赞美道:“阿姊,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是月神下凡,与你相比也黯然失色。”周明也是点头应和。
对于二人的反应,公输冰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公输冰买了些脂粉和泽面方后,叫上公输青青和周明二人,离开了“阏支屋”。
在离开时,公输青青身上又重新挂满了东西。出了“阏支屋”后,周明拱手向公输冰和公输青青二人告辞。
然后,周明自己也是回了郡守府,准备向崇五先生询问令牌一事。周明告别公输冰和公输青青二人后,沿着宁安街,走到了郡守府。周明走上前,拉起郡守府大门上的门环,叩了几下门。
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还是小梅来开的门。在见到周明后,小梅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先是将周明迎了进来。等周明进来后,小梅把大门关了上去。随后,小梅转过身,向周明开口道:“几日不见,公子在书院可还住得习惯?”
周明回答道:“多谢小梅姐姐挂念,我在书院住得习惯。”
小梅听了后,也就说道:“习惯就好,不知公子此番回来,有何事?”
周明回答道:“我此次回来,想找崇五先生问一些事,不知崇五先生还在府上吗?”小梅听了之后,对着周明回道:“还在的,公子请随我来。”
说完,小梅躬身作请,带着周明到了西院,崇五先生的小屋前。
小梅指着小屋道:“崇五先生还住在此处,公子请!”周明也是拱手向小梅道谢道:“谢谢小梅姐姐。”
小梅行着万福礼,回答道:“公子客气了,我就不打扰公子和崇五先生了。”随后,小梅就退了出去。
小梅走后,周明走上前,在门前叩了几下,屋门应声而开。崇五先生开门后,将周明迎进屋来,随后又是将门关上。崇五先生直接对着周明开口问道:“小兄弟不在书院里待着,回来郡守府找我,不知有何事?”
周明从袖中将令牌取出,递到崇五先生面前,恭声问道:“小子最近得到此物,不知有何用处,烦请先生解惑。”
崇五先生在看到这块令牌后,轻声讶异了一下,从周明手中接过后,仔细看了看,然后询问道:“小兄弟为叶家做了什么事,叶家愿意把这块令牌给你?”周明如实地回答道:“小子只是将纯均剑献给了叶家,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个当做谢礼。”
崇五先生听了周明的话,也是好奇道:“纯均剑!小兄弟还有纯均剑?怎么从没有见小兄弟佩戴过呢?”
周明笑道:“先生没有见过我腰间的那把黑色的剑吗?”崇五先生听到周明的反问,豁然一笑道:“原来如此,小兄弟的伪装还真是简单粗暴。”
周明对此,刚要开口答话,然后却是闭上嘴停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先生说笑了,小子本事浅薄,只能用这些微末伎俩。”
崇五先生叹道:“小兄弟也是聪慧。”周明继续开口道:“先生过誉了,还请先生为小子好好说说这令牌。”
崇五先生答应道:“我就好好为小兄弟说一说这块令牌的含义。在此之前,我想先问小兄弟一个问题,小兄弟对于这东海叶家有何看法?”
周明仔细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了刚下山那日,在“练实居”的画面,以及那位叶姑娘的音容笑貌,还有小梅和他说的一些关于东海叶家的事。于是开口道:“有钱,大方!”
崇五先生听到此,开怀一笑道:“小兄弟看得很准,东海叶家的确是有钱又大方。”随后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