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寻思着朱一鹏这小子原来是找茬的,不过此时陆谦在自己的酒楼吃酒,作为掌柜的他怎么能让朱一鹏这个臭小子打扰到陆仙师呢?
徐掌柜笑道,“看来朱四少爷这些年在外面学了不少本事,如此大的口气是想吓唬我徐三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徐三在这白河镇开酒楼十来年,靠的就是信义和一双铁拳,若朱四少爷执意闹腾,我徐三乐意奉陪!”
说话间,老板娘已经手持两把菜刀从厨房冲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朱一鹏骂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在客来香撒野,你以为老娘提不动刀了是不是?”
菜刀霍霍,在空气中发出声响,直接照着朱一鹏当胸劈去,徐掌柜想拦都拦不住了!
见老板娘向自己出手,朱一鹏大怒喝道,“泼妇,给我滚开!”
只见朱一鹏灵力外放,五只大鼎虚影在背后浮现,赫然是聚鼎境第五重的高手,他风雷霍霍的使出了“金家铁线拳”来。
拳劲呼啸,猎猎作响。
“当”“当”两声,老板娘手里的菜刀已经脱手而飞,朱一鹏一脚踢在老板娘小腹上,老板娘“哎哟”一声直接被踹在了一楼的一张饭桌下,气的脸上又青又红,直接怒喝道,“当家的,给我宰了他!”
老婆被打,徐掌柜瞬间怒了,拿起柜台上的铁算盘直接攻了过去。
别看徐掌柜其貌不扬,乐呵呵的好讲话,自身竟然也是聚鼎境第四重的高手,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白河镇开酒楼这么多年都不会倒闭了!
“小畜生,敢伤我老婆,我要你命!”
徐掌柜的算盘是一个极其另类的武器,朱一鹏见都没见过,两人虽然差着一个境界,可是一经交手,朱一鹏反而处处受制,落了下风。
“力挥千金!”朱一鹏使出一招大力猛砸,想将徐掌柜手中的算盘砸碎。
“连珠成线!”徐掌柜刷的一声将所有算盘子用劲力摆成整齐的上下两排,朱一鹏的劲力所至,被所有的算盘子分散化去,消去无形。
本来差着一个境界,朱一鹏可以用第五重境界碾压徐掌柜的,但是他还没见到那个陆大川,自然不敢用尽全力去战徐掌柜,不然待会儿见了陆大川还怎么打?
正当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众人议论纷纷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了下来。
“住手!”
就是这个声音,白河镇民众永远也忘不了的神奇声音,那个如天神一般拯救他们于水火中的声音。
“陆仙师下来了,陆仙师下来了!”有人激动道。
“哈哈哈,这下朱一鹏这个臭小子要完蛋了!”有人预测道。
“敢找陆仙师的麻烦,朱一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之前不敢发表意见的人听到陆谦的声音后,都纷纷开始谈天论地起来。
一个青色衣衫的身影,缓缓从二楼楼梯上走了下来,脸上兀自挂着谁也猜不透的表情。
“我最讨厌人家在我吃饭的时候跑来叫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跪在地上叩头认错,打自己二百五十个耳光,今天这事就算了!”
“第二,我亲自出手,你会变的比你几个哥哥更惨!”
陆谦在二楼早就将下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也知道了来人是朱府的四少爷朱一鹏。
朱一鹏却天真幼稚的用手指指着陆谦骂道,“我跪你老母个头,你是不是陆大川?我今天会打断你的狗腿,扭断你的胳膊,将你这个狗杂碎丢到池塘里去喂甲鱼!”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这个朱一鹏一定是嫌自己命长啊,竟然敢如此辱骂陆仙师,这简直就是屎壳郎在茅房里打灯笼,找屎啊!
陆谦并不生气,摇头苦笑道,“我好心给你台阶下,你怎么能出口伤人问候我母亲呢?真是没有家教!”
“去你……”
朱一鹏的脏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陆谦储物戒中飞出来的砚台当头给砸了个狗吃屎。
等他转过身爬起来时,竟然满脸都是墨汁,活像一只池塘里的大乌龟,顿时惹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家教,我不介意替朱富贵好好教育教育你!”
“狗杂种,我要活撕了你……”
“你没有机会了!”陆谦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宣纸,他刚才在徐掌柜下楼拦着朱一鹏的时候,已经在上面匆匆画了一幅小门画。
虽然时间比较仓促,画的没那么传神好看,可是用来对付一个区区聚鼎境第五重的小辣鸡还是够了的。
宣纸迎风展开,上面画着的赫然又是尉迟恭大将军,不为别的,只因为陆谦喜欢听尉迟恭的钢鞭砸在人身上,听那一声骨头碎裂的嘎嘣脆劲而已!
虽然朱一鹏家里老父亲和断了腿的哥哥朱一虎都再三提醒他,陆谦会妖术。可是面对陆谦扔出来的一张破纸,朱一鹏还真没放心上,径直爆开聚鼎境第五重的力量全力轰了过去。
他这一拳,两米厚的石碑都轰的碎,一张破纸必然会化成齑粉。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在自己的铁拳距离宣纸还有三尺时,宣纸上竟然跃出个人影来。
朱一鹏惊慌失措后退已然来不及了,只好双臂作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