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陆镇海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也摊在了地上,最里喃喃不已,“凉了!全凉了……”
大少爷陆仁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爬到了陆谦脚下,“三弟,三弟,看在父亲的份上,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二少爷陆勇直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热泪直流,他本来指望三位长老能杀死陆谦,替自己报仇,没想到三位长老竟然被陆谦打死逼死,老天爷那,为什么要这样狠心?
陆谦一脚踢开了大少爷陆仁,痛斥道,“赶我出家门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在父亲的份上?刚才叫嚣让三个老东西杀死我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在父亲的份上?”
陆仁涕泗横流,激动的抱住了陆谦的小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三弟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把陆府还给你,你来当府主好不好?”
“不稀罕!”
“父亲那,您在天之灵睁眼看看吧,您快救救孩儿吧……去死!”
陆仁假装哭求父亲显灵,却趁着陆谦分神,拔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朝陆谦小腹捅去。
陆谦早就防着陆仁了,没想到陆仁果真会耍这等奸诈诡计,他手指上储物戒一闪,一股子金粉喷涌而出,正好全部掇在陆仁涕泗横流的脸上,瞬间像糊了浆糊一样。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二叔救命,二叔救我啊……”
陆仁眼睛被金粉所迷,痛痒难忍,捂住眼睛挣扎起来。
陆谦双目之中全是冷气,比哈尔滨的冰镇哈啤还要冷。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针见血!”
口吐春雷,又是一针见血的招数。
金色的文气针无孔不入,悄无声息顺着陆仁的丹田处插了进去。
紧接着,陆府大院里便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大少爷陆仁,丹田被废,和二少爷陆勇一样沦为了废人。
“啊!陆谦,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卑鄙小人,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陆仁被废,吼的歇斯底里,没有了修为,他活着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难道看人脸色像猪狗一样的生活吗?
一旁的陆勇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吼道,“陆谦,你是个男人的话就杀了我,陆家儿郎宁死不做窝囊废!”
陆谦冷哼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要你们好好的活着,受尽冷言嘲讽,看尽眉高眼低。做错了事,就得收到应有的惩罚。随便让你们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你……你好狠的心……”
“陆谦你不得好死……”
其实除了陆谦说的那一个理由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就是他和陆仁陆勇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兄弟二人虽然欺凌侮辱自己,却并没有下死手。如今陆谦也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并不想真正终结他们的生命。
若他真杀了这两个人,只怕父亲的在天之灵真的要怪罪自己了!
不过对于陆镇海,陆谦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陆谦回头看时,却发现刚才瘫倒在地上的陆镇海竟然不见了,差点没把陆谦给气的七窍生烟。
“陆镇海这个狗东西,竟然给逃了,岂有此理!”
半晌,陆谦对众家卫命令道,“你们,把大少爷二少爷带下去休息。”
“陆谦,你到底对我们安的什么心?你给我滚开……”大少爷陆仁大骂不已,陆谦却不搭理他。
二少爷陆勇索性闭着眼睛躺好,闭口不言。
“你。带我去找三爷!”陆谦指着一个家卫说道。
陆家三爷,陆镇河,乃是陆镇山、陆镇海的弟弟,为人忠厚老实,性格恬淡,不喜权力之争,不问家族之事。
陆谦小时候,这位三叔对自己特别好,经常把陆谦架在自己脖子上玩。不过陆谦长大后,就很少见到三叔了。
他总是把自己锁在别院里,不问世事。孩子们长大了,涉及到权力之争,他得避嫌,不会跟任何一位少爷有过多接触。
此时的陆府,老爷过世,大少爷二少爷被废,三位长老死绝,二爷逃遁,可谓千疮百孔一片狼藉。
这个时候,必须得有人站出来,处理事务,带领全府上下,带领整个陆家迅速走出阴霾。
而这个合适的人选,陆谦自然想到了三叔陆镇河。
精致错落的小院里,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人正在拨弄着院中的花花草草,不时的把污泥蹭在自己身上,乐此不疲。
院子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青衫人走了进来。
“三叔,别来无恙啊!”
“谦,谦儿,你怎么来了?”
当初听说陆谦母子被赶出了陆府,陆镇河还担心他们母子出去后活不下去呢,此时看到陆谦精神烁立,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嘿嘿,三叔,说来话长,咱们进屋说!”
“好!”
面对三叔,陆谦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如实相告,当然了穿越的事和地球人的身份他是不可能讲的,太过骇人听闻了,再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他告诉三叔的是,他被赶出去后被梁川打死,后来被埋西山死而复生,可能是因为埋在了一处风水大穴上导致他再次还阳,还因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