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过来的陆小凤也是一头猪，不过是一头蠢猪。至于那个叶孤城么........呵呵，也只是一头稍微聪明一点的猪。”

“那你又算是什么玩意儿？”公孙兰冷笑道。

“我？当然是人啊，这个世界上还能当人的，已经不多了。”金九龄悠然一笑。

“人模狗样。”

“随你说吧。”金九龄也不动怒：“我有一个不请之情，本来我想等大娘好好休养几日再提的，但因为某些意外，我的时间有点紧了，所以只能提前让大娘帮帮忙了。”

“你是不是想要一张我亲笔写的口供？”

“公孙大娘果然是聪明人........”

“你要我承认我就是绣花大盗，然后承认那些案子全都是我做的？”公孙兰的笑容更加冷厉。

“不错，只要你肯写这样的一张口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金九龄又翘了翘嘴唇，露出一种很奇怪的笑容。

“可是，你才是真正的绣花大盗！”公孙兰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找我背这个黑锅。”

“就因为这个？”

“不光是这个，我想了想，大概我的姐妹中有一个人是你的同盟吧，我要是替你背黑锅，替你死了，她就正好将我的位置取而代之，这才是所谓的杀猪利益最大化？”说道这里，公孙兰反而悠闲了起来。

“难道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当然是二娘。”

“不愧是公孙大娘，果然给我了不少惊喜呀。”金九龄沉默了一下，大笑起来：“昨天叶孤城跟你比剑，难道也是你们故意在她眼前演的一场戏？”

“当然，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他？”公孙兰俏脸微微一红，硬着头皮说道。

“哦？你还能打赢叶孤城？”

“关你屁事！”

“算了，叶孤城确实有些邪门，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我也有些看不懂他。”

“既然他也参与了这件事情，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也只能把你杀了。反正没有人看过你的字迹，到时候做成你畏罪自杀的样子，也就行了。”

“你的宝库里面，金银珠宝可是多的很，赔偿这几十笔红货，应该也绰绰有余了。”

金九龄叹了口气：“可惜了，这样子的话，这案子有些不明不白，我努力了三十年的官位，多半也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