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买了至少三到五天的水和食物,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等他看到了,我买不了一些死人穿的寿衣和鞋帽等东西,脸上登时挂了一层寒霜。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给你钱是为了让你支持我伟大的事业,而不是叫你假公济私,买这些腐朽落后的东西。你,你……太叫我失望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什么鸟清高,要不是看你不同那些精神病,鬼才懒得管你。
“兄弟,你错了。这些东西是给你穿的,不是我用的。”
什么?
他一蹦三尺高。
“你在侮辱我的名誉权,我要去法官那里起诉你。叫我穿死人的东西,还不如叫那些人烧了我!我们崇高者是不怕死的!”
过了这些天仍然无法跟他沟通,我也有些气急了。
“如果你不配合,就请便吧。我这俗气而又落后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多呆的好。”
他痛心疾首的说,“你们这些愚民,什么时候能够开化?我们几代人抛头洒血打开的局面,就养了你们这些堕落者吗?”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跟他没办法沟通。
“两条路:要么你就崇高着去死,要么给我扮僵尸,逃到彩云之南继续做你的事去。”
这个清高者没有办法,嘟囔了好久。这才穿好了给他买的寿衣,你还别说正合适。
然后我拿出了师傅留下来的杏黄金(油棺材的漆料),涂抹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看起来黄的吓人。
然后用辰砂换了一道镇尸符,贴在了他的脸上。
“这什么玩意儿?你是在侮辱具有崇高理想的人!”
“你还是先活下来,再继续你的崇高吧!”
不再搭理他,开始换上了我的大红袍。左手拿着摄魂铃,右手拿着桃木剑。叫他跟着我铃声的节奏去做僵尸跳。
谁知道只蹦了两下,他就受不了了。
“英勇的战士都需要不惧牺牲,奋勇向前,哪能做出这种怪样。我宁可叫他们烧死也不再跳了。”
“然后把你的密信送给那些精神病,叫他们拿给袁大脑袋的六君子十三太保看。下令宰了你的松坡先生?”
他被气的脸色蜡黄(呸,本来就有点蜡黄好不好),气鼓鼓的看着我。
在某一瞬间,我真想把它变成了尸体,然后再赶着走,至少也不这么气人啊。
看到我桃木剑上冒起了火苗,他终于知道怕了,乖乖的听着我命令一蹦一跳的往前走。
果不其然,那些精神病仍然守在村门口。任凭大黄不停的朝他们狂吠,也不退去。有些激进的甚至想要吃狗肉,但听有人说,狗身上可能也有尸毒,只好把哈喇子咽回肚子里。
看着我摇着铃领着一个“尸体”缓缓的走了出来,全部围了上来。
“赶尸夜行,时辰不吉,早些趋避,寿与天齐!”
我镇定自若的念着咒语,自顾自的往前走。那位歌者一蹦一跳的跟在后面,完全不把那些精神病放在眼里。
“你们给我站住!”
那些精神病们把我围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
“用这种低劣的伎俩骗我们,未免也太小瞧人了吧。你们有谁见过尸体胡吃胡吃喘粗气?”
坏了,我高估了这位崇高者的体力。蹦了不到三百多米,就喘个不停。这家伙嘴上喊的凶,关键时候拉稀,妥妥的猪队友呀。
好在他脸色被涂上了杏黄金,纵使被吓尿了裤子,表面上也看不出来。
师傅也混在人群之中。有意无意的挡着这里面最彪悍的两个人,似乎在给我争取逃跑的时间。
情急之下,我掀了掀他的寿衣。
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瞬间扩散起来。吓得这些家伙捂着鼻子后退好几步。
“这家伙身上有尸毒,我需要把它赶到化人场,如果哪位自信能够抵御这种湿毒,尽管把他留下吧,正好免得我受累。”
听到我这么说,明显把那些家伙吓得不轻。想起了我的父亲符道乾就死于这种可怕的尸毒,所有的人都一哄而散。
“切,这种垃圾也想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
“这回不用跳了,跟我快跑。赶紧赶到对面的山上,那里有乱葬岗,一般人不敢去。以后就是穿山越岭,尽量少跟人群接触。”
扑通!
身后传来了屁股蹲地的声音。
转头一看,那家伙摔了个四仰八叉,成了一个太字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走呀,你想叫这些家伙再把你抓起来烧死吗?”
“走……走……呼哧呼哧……走不动了,麻烦你给我雇一辆马车来,要不然二人抬的轿子也行。”
这体质,真的无语了。
“我说你咋不上天呢?这荒山野岭的还轿子,要不要叫那对穿黑白衣服的哥们姐们带着你走?”
想起了那天恐怖的经历,这家伙赶紧讨饶。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还是跟着你走吧。”
“那还装死做什么,等着入殓呢。起来走啊。”
他苦笑一声,“走不了。”
“又怎么啦?”
本来已经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