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仙是什么,冷馨到底是谁?我满肚子的许多疑问,但冷馨明显没有解释的兴趣。
三眼尸魔应该知道一点儿冷馨的底细,不然灵哥不会说出那些话威胁她。
看着冷馨本就清冷的脸,现在更加的冷酷凛冽,好像一再影响她的感受和情绪,就会长出一层霜来似的。
我不想追根究底,省的她多添忧虑。于是开口告辞道:“我该走了,好几天不回家师傅会担心的。”
她这时小心翼翼的问我:“下周还约会吗?我也可以去你家玩儿,我不会勉强你永远呆在这里的。”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我其实一样舍不得她,假装生气的白了她一眼。
“刚认识了我就想甩了我?做梦,当然要继续约会。”
听我这样说,她开心的送我出宫殿,边走边往我口袋里放金条。
“好了真不用了,钱多了惹眼招祸,你留着吧,我真的需要一定找你要。”
冷馨带我走出宫殿立刻就回去了,我又站在那棵老榆树的墓碑旁,要不是天亮了,我真觉得像做梦一样。
虽然天已经亮了,还是觉得这里森森的,我一个人往回走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没有冷馨的陪伴是这样空落落的。
夜晚匆忙不知来时的路,一路往回走心里记着进山的道儿,出了荒秃的山,又走进那片树林。
哪怕已经是白天了,树林里还是很阴暗,臭咕咕、夜猫子还有乌鸦矗立枝头。
走一段路偶尔一不小心就能瞥见,脚边有半截墓碑一小丘,也想来这树林里也是多年前的乱葬岗。
也不知道夜里来时,有没有对这里的亡者失礼,我赶紧作揖告罪,转一圈儿行了个罗圈揖。
我仿佛模模糊糊看到,一些高矮不一穿着古人衣服的人突然出现,还纷纷对我说。
“算你小子有礼,我们放过你了,记得路过时多看脚下。”
我慌忙再次作揖告罪,接着他们消失不见,应是回到了墓里。
刚起身,只听头顶一阵儿夜猫子鬼笑,一只乌鸦扑棱棱飞起来,啊啊!一长一短的乱叫,听着非常瘆人,总感觉谁又要死了,不由得后背微凉。
“真晦气,滚远点儿报丧去!难道又有什么人死在郊外?”
我看着乌鸦和夜猫子朝前方飞去,像是在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什么?我无聊的和它们较劲儿,就不按它们飞的地方走。
“我才不凑那晦气热闹,你们飞你们的,我走我的,大不了绕一点儿远。”
我故意绕了一大圈,从另一侧树林路口出去,往县城方向走,谁知刚走到郊外即将进城的地方,迎面走过来几个巡捕。
我还以为他们出来办事路过,自己埋头赶路
离他们远远的,谁知这几个巡捕不容分说铐住了我。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没犯王法,放开我。”
一个胖巡捕大喊:“老实点儿,作奸犯科的人谁会承认?你的事儿发了,不认罪也没用,给我带走!”
我听的一头雾水,忙问着胖巡捕:
“我没做过就是没有,什么事儿发了?别随便吓唬诬陷好人。”
“别嚷你被人告了,你涉嫌残暴的谋杀筹安会杨会长和梁会长。”
我一听原来是看电影遇上的那俩混蛋会长被杀了,他们居然怀疑是我,还要告我谋杀罪。
我赶紧急忙说明道:
“冤枉!我跟他俩无冤无仇,也只是看了场电影偶遇上的,最后又各自散场走了,你们凭啥认定了我就是凶手?”
“你别在这喊了,你越这样叫冤枉,我们越觉得你心虚可疑,回到巡捕房再老实交代。”
到了巡捕房我才从巡捕口中知道,原来那两个会长到死在郊外,一个字在三尺尖刃的黄包车上,一个钉死在的木头驴上,死相可怖。
这让我想起,那俩拉车等客的黑衣男白衣女,
我说他们怎么说话儿办事儿那么怪异呢,还对客人挑挑拣拣。
她们和我说的话儿又在耳边响起。
一个乡巴佬和一个小媳妇儿,路还长,这么着急赶路做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说他们来接无路可走的人吗?那车夫牵驴的不是人?而是勾魂的黑白无常,来接寿数到头儿的罪人。
而且冷馨也说了,这车不适合我俩坐,适合她俩坐,当时应该也看清了端倪,就我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可这些我说出来巡捕们也不会相信,我只得说出不在场的话儿自证清白了。
“我去乡下陪女朋友了,根本没有和这两个人一路。你们可以问问其他看电影的客人,或者是电影院门口卖烟卖零嘴儿的。”
胖巡捕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在狡辩,还非常凶恶的呵斥我:
“你别转移话题,我要你把怎么杀人害命的经过招出来,不是让你把自己摘干净。
你说的路人我都询问过了,都说你和二位会长发生了口角。”
“冤枉啊!我哪有和他们二位口角过?他们笑话我几句,要不是您问起我都忘记了。”
“我们都查过了,你嫌疑最大只有你懂妖法,你在女中做法,戏弄人疯癫扭秧歌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