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冷馨出了电影院,怕她累着准备找辆车陪她回家。
正好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拉着黄包车等拉客,另外还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牵着毛驴一样寻着雇主。
奇怪的是,有许多有意乘坐的人上前搭讪,人家却爱搭不理。
这不又一个客人,说给一个银元的价格路程也不太远,按说比以往高出了一倍了,谁知他们照样一副嫌价低毫不理会的样子。
客人气不过说道。
“今天真是怪了,以前电影院门口有许多黄包车或者马车,今天怎么就俩等客的?你们居然坐地起价儿挑起顾客了?
我记住你俩了,就是以后降价了我也不照顾你们生意。”
俩人听了客人这样说,更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似的看着天,都不屑看那人一眼,还嘲讽道。
“拉什么样的客人我们自己说了算!做不起车就别现眼了。”
那个客人被他们的恶劣态度成功气走了,要是有别的车,我也不会照顾这俩人的生意。
可又一想不愿冷馨累着,就勉为其难和那俩人问一问价格去。
自从拿珠宝换了银元后也算是脱贫了,底气大了许多,还自认大方的问男车夫。
“师傅一个人,银元两块拉不拉客人?我可以雇用她的驴,另给俩银元。”
这男车夫再次翻着白眼,对我一样是爱搭不理,白衣服女人更是嫌弃的要赶走我们。
“走开,不拉你们。一个乡巴佬和一个小媳妇儿有俩小钱儿在这显摆,有钱人比你们多多了。”
男车夫还接着说。“你们的路还长,年纪轻轻这么着急坐车赶路做什么?我们要拉路短又有钱的主儿。”
我听了他们这样说,气的我真想给这俩人一人俩嘴巴子,又觉得嫌贫爱富的人太多,计较不过来,当他们丑人多作怪就懒得动手了。
有钱不挣小爷我还省了!我才不会给这种人加价儿,让他们赚了钱还骂我傻瓜笨蛋呢。
我歉意的对冷馨说。
“看来只得再走一段路了,咱们再往前面找找其他车夫,不能照顾这种没良知的家伙生意。”
冷馨虽然很厉害,也懒得对这俩无知车夫一般见识,她只是正好看顺着目光瞟了他们一眼,就和我说。
“他们的车的确不适合咱们坐,你看他们等的是那俩人。”
我本来转身要走了,听她这样说又回头看去,只见那俩人是电影里遇到过的,就是那俩荒淫贪婪的会长。
两个会长过去亮出身份,黑衣服男车夫立马改了态度,点头哈腰一副奴才样儿请一会长上车。
白衣服女人也立时像极了收到赏钱的老鸨子,谄媚的笑着请另一个会长上驴。
我忍不住气愤的上前,告诉那男女二人。
“你们再怎么讨好他们,他们也只是把你们当奴才使唤!更不会拿你们当人。”
牵驴的女人却说。“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们就愿意伺候会长老爷怎么了?”
其中一个会长得意的斜了我一眼,来了一句。
“乡巴佬跟我们斗,自不量力!你们还是靠双腿费劲儿吧!”
“二位走快点儿,看他们跟不跟得上?哈哈!”
接着他们一跑突然尘土飞扬,有种吃到土尘的感觉,气的大骂。
“我呸!现在得瑟啥,赶着投胎啊?”
怼完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听到了一个字没有?我还是气愤,为什么这世间狗眼看人低的事儿这么多?
死了还不是要求着我们赶尸人送一程,不过他们也是下地狱的罪鬼。
说完这些,我发现那些人和车已经没了踪影,到底四条腿儿的比人快。
一阵阴冷的风忽然刮过,街上突然一片寂静,只有我俩走在路上。
要是普通人胆小的,一定后背发凉会吓得急匆匆赶路,省的招惹了什么也不知道。
而我和冷馨还悠哉悠哉的,走在去她家的路上,她和我都很享受这种浪漫。
让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说书场里常说的才子佳人,人约黄昏后。
只是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快过亥时接近子时了,可我约会时的感觉是和诗句一样愉悦兴奋的。
路上为了活跃气氛,不显得那么无聊。我和冷馨讲起以前庙会灯会集市的热闹。
“别看现在这个时间没人了,以前灯会时,那是灯火通明一直亮到大天亮的。
灯会上的人更是人山人海,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俩这样年轻待婚嫁的情侣。”
冷馨看上去很喜欢听我讲这些,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见我讲的停下来,高兴的微笑着问。
“灯会上还有什么?我都忘记了,你给我再讲讲。”
我听冷馨说她忘记了很是奇怪,不过一想她本来就是神秘莫测的存在,也释然了。
我继续给她讲着灯会的热闹。“除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还会有非常多的热闹看,杂耍杂技表演卖艺的,还有草台班子唱戏的说书的,还有投壶套圈掷鏢的游戏。
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去逛庙会,一样热闹非凡,定会让你流连忘返的。”
这时冷馨和我走到一个岔路口。她凭空画了一个圆